[太吾绘卷同人] 除魔 其二(4)

空旷的墓穴里，回荡着两剑战栗的声音。然而重剑的吟声似乎不愿停下——
大岳瑶常一跃而起，重剑指向对手门户大开的前心，带着无匹的厚重和锋锐。他把制胜的一招压在了他的内力和剑招——
和湛卢剑法的三四招上，这是可畏的僭越。
没有按照游戏内动作来写
他睁眼之前，已经感觉到生命在慢慢被抽离。
对手侧站在他身前靠右，重剑擦过他的右臂。
刺是湛卢剑法的第二式，就像操练一样标准。
对手把剑缓缓拔出，大岳瑶常的左胸被刺穿，剑穿透了心脏直到另一端，他甚至感受不到冷。剑拔出的一刹那，他的胸口喷出鲜血。
再握不住了，长剑脱手，落在地上。
大岳瑶常倒在地上，周围的一切逐渐变暗。他仿佛逃出了自己的一生，就像斜过身子躲了一剑。
他不禁幻想他的对手创造出湛卢剑法的情景，那个几百年前的清晨或傍晚；一尘不染的试剑台或落满黄叶的坡地；独自一人，或者带着门徒和随从；寂静无声，或者树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鸟鸣。

当一个大师出剑。
第一剑劈，利用长剑的快，加上内力和剑意，势大力沉，对手不能不防。作为起式，打开防守缺口，然后刺出第二剑——
第二剑穿越百年，杀死了自己。
他本以为死前，他会因无法继续战斗而悲伤，可他支离破碎的心中只有平静。
黑暗彻底占据了他的双眼。
“等等...”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