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绘卷同人] 除魔 其二(3)

复制品越复制越像，诗作越改越好，可是有一点是再无法复制的：当一把剑第一次被锻造，一位大师第一次使出专属于他和它的招式，那一刻的惊奇无法被复制，它的出现即是它的消亡。
。
“造出湛卢剑的是欧冶子...创造湛卢剑法的，是你吧？”大岳瑶常低声默念，他对他的对手说话。八十多个春秋从他眼前掠过，他身后是无数个对手，是百代武林，是无数传奇中的英雄。他曾彻底输过一次，曾数度预感自己的死，但他从未后退，他从未觉得自己已经老去。
他就是剑，他就是战斗。
“来用剑吧，更有意思点儿。”
刹那间，在对手一剑攻来之时，他的杵化形为重剑，横剑架开这一击，对着猛然暴露的空当就是一刺。对手急忙回身防守，而大岳瑶常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一剑接着一剑，大岳瑶常撕扯着对手的防御，巨力斩断层叠的剑浪，紧逼向对手的肉身。

对手的剑乱了，大岳感觉得到。面对大岳出其不意的变招，他难以招架，大岳明白，对手对于他的剑的重量远没有他了解，在力量和灵活之下，锋锐无法彰显，对手的优势自然被夺走。
再一次，纯阳内力灌进了湛卢剑。大岳却把剑舞得更快，重剑把长剑砸得向侧面偏斜，对手不得不连退几步准备出招。
大岳只是横剑，立在原地，等着对手进逼发难。他不需要急，下一剑将决定胜负，他即将击败铸剑山庄曾有过的最强的剑客，这场苦战就要结束了。
混元内力灌进了大岳的重剑，他感受着双臂的微颤，对手挥剑直劈，带着几近成型的纯阳内力——
“就像操练一样标准。”那一瞬，大岳瑶常想。
——然后斜向撩出第一剑
两剑相击，精纯的内力在空中碰撞，大岳瑶常的剑势更沉，对手的劈砍被狠狠砸了回去，震得对手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