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试炼场高阶试炼：《一代》(15)

老陈嚼着鱼干仰头把酒喝尽，不等老孟回答继续说道：“这鱼干，就是小黄那个南什么公司的？‘佐食必备，应季佳肴’哈！这种小鱼，应什么季？他小黄，黄总，骗个客户行，但总不能骗我吧？现在什么时节，难道就这些不大不小的咸鱼干？这个味道……还不如秀莲做的好，秀莲……”
老孟眼睛都不睁开，只悠悠地说道：“老陈，时候不是从前啦，我听说现在一网下去一大半全是小鱼，以前的时候我们都不一定看得上的。”
老陈愤愤地嚼着鱼干：“那是他们不行，哪里比得上咱们这一代！小黄也管着不大不小几支船队吧，总是请我去看看，前几年我去了一次，好多北方佬哟，哪里懂得捕鱼！我看他手下人也都懒懒的，船都闲着不少。嘿，就算他黄天荡本人，算是把我们本事都学到了？”

“行了行了，”孟玉把最后一点酒倒进自己杯中，又给老陈分了一半说：“我再说一句啊老陈，时候不是从前啦，而且现在禁渔期管的那么严，他想出海也不行的。他小黄脑子还是挺灵光的，他买了不少小艇，说是专门租给北方那些游客，在海上转一圈赚的钱可不少……时候也不早了，走，带你去个好地方，六十岁的人了别总想着海上的事，还以为我们在原来的小渔村呐？现在的城市，什么乐子找不到？行了，行了！”
老陈有点没听明白，他握着酒杯出了神。
“行了行了，故事也讲完了，小黄再去下网！这船好得很，还远没到吃水线，怎么样，江国？”
孟玉显然兴奋了起来，借着船上的灯光又点起了烟，他用手拍了拍小黄：“快去，天还黑着呢，天亮之前，这几网一半都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