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过界（十一）

【十一】
贺愉是在第四天醒过来的，由于失血过多，她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有个人守在自己身侧。
“孟鹤堂？”她期待地唤了声，听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您醒了？我喊医生。”周九良按了呼唤铃，轻声解释：“孟先生有个紧急的公事需要回公司处理，上午刚走，之前一直在的。警方也派了人在这里保护您，别怕，没事了。”
贺愉眨了眨眼，微弱地回了声：“好。”
“贺女士醒了？”就守在门外的女 警听到两人说话，错身让医生先进随即跟在后面进来，他们站在后面看着医生替贺愉进行检查，问道：“她情况怎么样？能接受短暂的问询吗？”
“她刚醒，你们尽量控制在五分钟内吧，保证她的休息。”医生替贺愉调整了葡萄糖的滴速，又询问了她的意愿后，才离开房间。
“我是贺愉女士的代表律师周九良，这是我的执业证，我需要旁听。”虽然跟警 察共处了几天，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周九良将贺愉的病床往上摇了一个小幅的角度，让她不致躺在那里遭人质询，才跟那位女 警点头示意可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