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六章(7)

“而要获取这种知识，就需要温暖的身体。助手，护工，兵士。” 奥兰德指着他说。“这是您教导我的。药剂师联盟除了您的私人军队还能是啥？”
“他们——你——都是我的学生。”
“当您选择的时候这说法才成立。而当您需要时，我们就是您的杂役。我们不过是您的工具，首席药剂师法比乌斯。我们是原材料。和您宝贵的腺体猎人没什么两样。”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一声充满敌意的机械吼声震撼了船舱。拜尔转过身来，他的手垂到了毒针枪上。
“那是什么？”
“只是古贤者戴奥马特和他的朋友们，” 奥兰德在一群奴隶拖着由金属和肉体组成的庞然大物前进时说道。无畏华丽的石棺在甲板上砰砰作响，其内部暴乱的狂人们在反抗着维持他们生命的系统。他们在发射前都会与装甲外壳保持分离，以防止发生不合时宜的暴行。“光芒之王收集无畏已经有几十年了。把他们丢进他的动物展览园里。和这舰队一样，他们是他力量的象征。”
“有多少。”
“十几台吧，都处于各种故障状态。” 奥兰德看向拜尔。“您记得戴奥马特吗？他当时与我们一起在沃普吉斯上。”

“我记得戴奥马特，” 拜尔轻柔地说。“他公然反对加入荷鲁斯。我们就在伊斯特凡把他锁在了货舱里。算是个福格瑞姆的小玩笑。”
奥兰德点了点头。“他已经所剩无几了。光芒之王不允许他死去。我就自己照顾他。他有时会对着我哭泣。向我乞求死亡，像个孩子一样。”
拜尔看着石棺被拖上了跳帮鱼雷。“英雄气概很容易就会被永恒的负担压垮，” 他说。
“有人说过他值得更好的待遇。”
“不关我的事，” 拜尔说。
“明明就是您说的嘛。”
“我感觉你很沮丧哦。” 拜尔端详着他。“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奥兰德？为事情的结果道歉？银河的现况可不单是我的罪果。”
奥兰德摇了摇头。“我想要一切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我们曾是一支军团。曾是歃血为盟的兄弟。我们可以重归往昔。您在圣歌城之前指引着我们。您现在就可以指引我们。如果您向他们表明你的意愿，其他连长将会蜂拥而至。您是最后的……”
“最后的什么？最后神志正常的人？福格瑞姆最后一个正统继承人？” 拜尔作笑了。他放声而笑，直到胸口发疼。“你真的有这么傻吗，奥兰德？” 他伸出一只手。“你觉得艾多隆怎么样？或者卢修斯？他们都和我一样曾与福格瑞姆亲如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