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轻快的木屐踩过铺满枫叶的石阶。
年轻的僧人远远看了一眼，少女火红的浴衣融化在枫林里。
拿扫帚的手不觉停下，他微微出神。
不过片刻，一瞬浅笑。
僧人低下头，背过身去，继续将正堂前的落枫扫拢。
清脆的木屐渐渐近了，僧人没有回头。
少女轻轻喘着气停在石阶上，抬头望向僧人。
“请问……清水大师在吗？”
僧人慢慢转过身。
少女左臂挂着一只布袋，开口斜插一把团扇。
“清水大师现在不在此处。”
少女清秀的眉眼间流出失落，她双手合掌，向僧人行了一礼。
“多谢大师。”
未作停留，少女转身离去。
僧人凝望着少女纤细的背影，唇微启。
“施主……”
少女有些惊讶地回过头来。
“请慢……”
看着少女的脸，僧人顿了一下，露出温和的笑容。
“请问寻清水大师是为何事？”
少女眨眨眼，转过身重新走上石阶；她又向僧人行了一礼，正欲开口。
僧人将食指抵在唇上。
“施主不如入正堂稍坐。”
僧人侧身微屈，手臂侧展引向堂内。
少女小小踮脚窥向正堂，视线偷偷移向僧人侧颜，又不觉转过头看向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