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五章(9)

“搞定了。即君之所诺。我们启航吗？”
“你提供的坐标从你开始手术的那一刻起就被输入了沉思者。我们早已启航，法比乌斯。的确，我觉得我们很快就会到的。鸟卜仪的读数相当激动人心，要是你愿意检查一下的话。” 光芒之王指了指附近一个操作台。“还差三十四个小时，” 他说道。“埃利安的牺牲将受人爱慕。也许在我的定命之刻，我该把他的末日汽笛嵌在我的王座背后。” 他双手合十。“我越来越饥渴了。我想全额偿还我们所欠下的一切。第十二连即将赴战。”
他转过身打量着聚在一起的连长、海盗和叛党。“这不是一次屠掠，” 他更大声地说道。“亦非简单的海盗或奴役行动。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我的朋友们。真正的战斗终于拉开序幕。度过多日的平寂，终于迎来了一个比翼我等的敌人，无愧于第十二连的荣耀的敌人。我等，曾在泰拉的肉身上烧遍暮光城的遗迹，我等是曾将沃普吉斯的盖斯特巢穴燃作灰烟的焚廪者，我等将剑指一位饮誉之敌。”
他展开了双臂。“你们可曾听见，那船体里回响的音韵？被欢愉之主受祝的埃利安兄弟正在用歌喉将我等送入战场。他吟咏着色孽之歌，而我等会如约以她的名义行事。把那个想法记在你们的脑海里，然后让其在你不耐烦的时光里带来抚慰。” 齐聚一堂的叛变者们发出了刺耳的欢呼声，有些人远比其他人更加热情。

光芒之王指向了一个甲板中心的全息投影。“讲的够多的了。演讲是为了胜利。现在，我们必须结算计划。孩子，朋友们，都围过来。我们尝试办妥的并非一件小事。”
一个方舟世界的全息估值正在活泼地闪动。拜尔因认出了他提供的数据而微笑。它只有光秃的骨架，甚至缺乏最基本的鸟卜数据，但这伙人似乎对此有着良深的触动。“看仔细了，朋友们——拉格奈斯，堕日之光。一座刻写褪色荣耀的纪念碑。一旦我们把它揽为己有，它就将重瞩荣耀。”
光芒之王转过身扫量着他的诸位追随者。“我不会在此事上假装统帅你们的忠诚。你们中的一些人到时候会渴望浸湿剑刃并一意按照神或你们欲求的谕旨见机而作。我不会试图阻止你们。在万事中诸求你的欲望，撷采你的赏赐。荣耀的福格瑞姆曾在泰拉的大地上道出此言。” 他比了一个手势。“但是，对于你们当中由我直接统帅的党徒，怎么说呢……我的欲望凌驾于你们之上。”
他转回了全息。“我们的主力冲锋是这样的——第一批跳帮人员将形成一个三叉戟阵形。有点老套了，但简易而优雅。外部分支将在前后设立安全登陆场，而其中心会把我们的传送信标递送至方舟世界的心脏地。” 他的声音在他说话时失去了以前那种他独有的慵懒的咕噜声。他听起来不再那么像似魔的野心家了，更像是那位拜尔曾经相识的战士。“我相信在场的各位大多都还记得马拉·斯卡拉吧？夺命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