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的幻想入 其六 幽婉之泣——古明地觉 上(4)

觉从他的口袋中摸出那把麻醉枪，“你的计划很完美。”宛如奖赏他一般，觉扬起脚踢在他的脸上，“只不过你选错了对象。”
血，从之前就没有愈合的伤口中流出来，少年趴在地上，粗重的呼吸，“怎么可能……”我甚至都还没有把枪拿出来……
“你不需要拿出来，”觉的鞋底踩在他的头顶，“你只是想过，就已经输了。”
“你……你能读我的心……”
“聪明，但太迟了。”说着又是在他的头顶重重踩下，“我想你现在才开始后悔，不是吗？”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
踏踏，踏踏，古明地觉渐渐远去，那段脚步声里，说不出的悲凉，这个问题，我心爱的妹妹也问过我，现在我连这个唯一的妹妹，都没有了，都是因为你们。当年的我，没能给出她答案，但今天，我能给你，“因为你走进了我的宫殿。”
“觉大人，恋大人回来了。”阿燐领着古明地恋走进了觉的办公室。
“辛苦了，阿燐，”觉站起来，走到恋的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很担心你。”
同样的娇小，相似的装束，唯独胸口的眼睛，从没有睁开。“我，我去了旧都，我去了风穴，还去了博丽神社。大家都好忙。”

“恋，不要再乱跑了，别让我再担心了。”觉摸着她的手，她感觉那双手渐渐陌生，似乎那一天她就会忘掉，忘掉自己还有一个叫古明地恋的妹妹，不，不行，谁都不能夺走她最后的亲人，谁都不能掐灭她最后的希望。
“姐姐，地牢里那个人，好像快死了。”
“你去了地牢？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恋，不可以再去那里，那里太脏了。”
“呜呜，可是，可是那个人好可怜，你打他的时候，他一直在流血……”
觉一把把妹妹抱在了怀里，“恋，不可以再去那里，把那些全都忘记，姐姐打他，是因为她是坏人，就像那些曾经欺负我们的人一样。”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不，恋，不要被骗了，他的心里，想的全是着坏东西，相信我，恋。”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啊？”恋重复了这一句，或许是无意识地，或许不是，谁知道呢。
……
“阿燐，阿燐……”空可怜巴巴地跑过来。
“怎么了，空？”
“觉大人，觉大人她不理我了……”
“不哭不哭，觉大人只是心情不好，没事的。”
“觉大人为什么总是心情不好？觉大人已经一百多年没有陪我们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