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19天同人）(5)

他细细的双腿打着颤，怎么都站不起来，只能匍匐着爬向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小小的胳膊环上妈妈的腰，头紧紧地靠在她的肚皮上，可那皮肤被夜里的寒气浸得冰凉，哪里还有半分往常的温暖。
小关山害怕了，抱着妈妈小声地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滴答。
女人是被干晕过去的，实在是太多次了，最后她都不记得是怎样结束的，只记得那几个人临走的时候扔下了两张一百块的纸币就扬长而去。
她拼了命抬抬手，想摸摸孩子的头，却只能放到他的屁股上。就着这姿势揉了揉小关山肉肉的小屁股，强忍着喉咙里火辣的肿痛，用嘶哑的声音说到：“乖，别哭，别哭，不哭了妈妈就带你去坐船，小船摇啊摇，摇啊摇，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糖一包，果一包，还有饼儿还有糕，吃了糕饼上学校。”
从那以后，莫关山果真再也没哭过，不管是被邻居的孩子欺负了也好，还是在学校里被同学排挤也好，抑或是又有人上门来找茬也好，他都没有再哭过。
不就是爸爸是杀人犯妈妈是妓女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挨骂了骂回去就好了，挨打了打回去就好了，眼泪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靠拳头都可以搞定，唯一的损失就只是身上会多些伤口而已。

可只要心感觉不到痛，肉体上的痛又能算什么呢？
莫关山拉了拉背包的肩带，看着远远走来的一头黑发的人，挑衅地盯着自己。他看着那人嘴角轻蔑的微笑，感到自己右手的封印即将破除，动手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妈的，该死的狗鸡，老子这次一定要干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