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19天同人）(4)

每一次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但每一次在床上醒来的时候都是在妈妈的怀里。妈妈的衣服上也有一股樟脑丸的味道，可却不像衣柜里面那么难闻。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在地板上，树影斑驳，张牙舞爪的像是出没在夜里的孤魂野鬼，莫关山害怕地缩进妈妈的怀里，贴在她暖暖的肚皮上。那里的皮肤经年累月已经不复年轻时的细腻，可却依然柔软，像一条薄毯，让人心安。
这个时候妈妈会轻轻拍着他的背，边拍边哼“摇啊摇，摇啊摇，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糖一包，果一包，还有饼儿还有糕，吃了糕饼上学校。”
直到有一天，莫关山再次被妈妈推进了衣柜，这一次他也跟往常一样啃着手指不敢吱声，可那群人却没有如同往常一样骂几句打烂几样东西就离开。
莫关山透过门缝往外偷看，小小年纪的他还不明白那些人要做什么，只是看到妈妈大叫着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退至墙角被人一把捉住双手压在头顶上。
妈妈奋力挣扎，可对方全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所谓的反抗在他们看来无疑只是增添一点事前的情、趣而已。
莫关山想推门出去，他不太懂，但是他能看得出妈妈脸上的痛苦，他不想让妈妈哭，不想然妈妈难过，那些欺负妈妈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坏的人，他要把他们全都打跑。

可是妈妈却轻轻地对着他摇了摇头，一边流着泪，一边拼命地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好似在对他说：“孩子，没事，妈妈不痛。”
一个男人埋在她的胸、前，抬头看见女人脸上的表情，嘲讽地笑道：“嘿，过了三十的娘们果然就是sao啊，这还没开始呢，就迫不及待了。”
语毕，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妈妈也跟着笑起来。
可是，她越是故作轻松，那几个人的动作就越粗暴，被撕烂的衣服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
女人哑着嗓子shenyin着，眼睛像个拧开了的水龙头，不停往下流泪，却听不见一点哭声。
男人得了乐子，站起来来穿好裤子，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的女人正准备坐起身就被另一个人推倒在地，进去的时候还带进了些上一个人留下的玩意儿。
等这几个人都折腾完了，天已经黑了。莫关山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待在衣柜里，目之所及都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一股子樟脑丸味儿刺激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害怕地从柜子里跌出来，摔到地上，一地的垃圾和污秽让从小就爱干净的他心里直范恶心。
同样的月光透过同样的窗户照在同样的地板上，投下同样狰狞的黑影，只是这次没有了妈妈的怀抱，莫关山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