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脸（五-2）

这次迎回家的，是一批特殊的伙伴——无智植物。在我们看来这些小家伙就像装在花盆里的幼苗，但戴夫表示二者的差距就好比动物幼崽和人类婴儿那么多。“无智，”戴夫解释说，“就是没有智力——不能思维！”“思维是智慧生命的特权，好比人类，还有你们。至于它们呢……这么说吧，就是动物，像黑猩猩，甚至狗。狗有时也能听懂我们的话，可你终究不能和它们像人一样交往。”
我不免想到了香蒲。曾经它也一度被视作“动物”，因为没人相信它有思维；而现在，它能想，能说，却依旧游离在群体之外。
日益紧张的局势要求我们确要像训练战犬一样训练这些小植物，它们被分成两组，20盆小豌豆归射手，15盆小卷心菜归投手。我们在训练它们的同时也在不断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卷心菜那边情况暂且不表，我们这边，双向还太小不懂事，寒冰又太沉默，训练主要由我和双重负责。很出乎我意料的一点是，双重虽然对手下这些小崽严厉，却始终表现得很有分寸。他不会随便打骂它们，也很少乱发脾气，甚至每训练一段时间还会休息。可以看出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不是支配，掌控，而是像驾驭拉车的马那样，把手下每一个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差他太远了。
戴夫在6月11日任命我为总指挥，负责协调射手投手和其他人三部分，统筹家内外一切有关作战的事务，实际也就意味着双重成了射手们唯一的统帅。很快，僵尸的入侵就到来了。
起初几天，来敌数量比较少，防御也弱。我们在前院摆好阵势，等它们走进射程，一阵枪林弹雨，那些僵尸就悉数倒地。可逐渐地，僵尸越来越多，而且经常是连续几小时不断，战线慢慢由街北向家后退，大家开始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