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四十二）局中局(4)

“哎呦……”小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懵了，尽管力道也不重，一时却忘了要爬起来，就势跪在地上，边扇着自己的嘴巴子，边求两位公子恕罪，他哪里敢咒大公子啊！
润玉微微一愣，伸手拦住了小厮自罚的动作，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老派的奴仆相了，初时诧异，后又不得不叹息这些年风风雨雨的改革，让一些人过分地自以为是，当真以为人人生来平等，却又可笑地不曾革除另一些人心底里根深蒂固的奴性。
“好了，起来吧，发生了何事？”
小厮仍有些惶恐，不过到底把话交代清楚了，“今早，萧总管带小的一起去了王公馆，本是要接着商谈请寒川大夫来给老爷看诊之事，可王家的二少爷却因双腿不能动弹，发了好大的火，他让人扣下了萧总管，说，说是二公子昨日打了人，伤了他的脊柱，才害他瘫痪，他要二公子赔他一双腿……”
旭凤没等小厮说完，冷哼了声，“笑话！那王八羔子昨日逃窜得比兔子还快，那时怎么不见他瘫着？自己有毛病，也要攀扯到我头上？要我赔他一双腿，有本事来啊，我不打得他叫我爷爷，我跟他姓！”
“旭凤，你听他把话说完。”润玉冷下了脸，呵斥道。

润玉真正冷凝着一张脸的时候，自有一种威仪，那是十几年日复一日被曾经主宰这片大地上四万万苍生的至尊亲手用天下的权势打磨出来的，镇得旭凤也熄了声，不敢再造次。
小厮低垂着头，磕磕巴巴地说道：“王二少身边的薛先生放小的回来给大公子带句话，他说，一报还一报，大公子……大公子也该尝尝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滋味了。”
说完，小厮惴惴不安地抬首偷觑了一眼润玉的神色。
润玉扯了扯嘴角，冷呵了声，“神经病。”
那眼神中的冷意，如寒芒刺背，激得小厮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他想起了神话中的龙，传说，龙之逆鳞不可触，触之，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