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四十二）局中局(2)

“孟太太好像与我外公不大对付，那为何还要前来探望呢？”
孟太太俏皮地眨了下单眼，笑盈盈道：“当然是来讨债的。”
“讨债？”
外公和这个漂亮女人之间能有什么债？总不会是风月情债吧？
润玉被自己荒诞的想象惊到了，权臣与美人的爱恨纠葛在戏文里看看也就罢了，倘若真落到现实里，那便如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掀起腥风血雨。
旭凤当初遇刺的真相，到现在还藏在云山雾绕之后，让人无缘得窥全貌呢。
润玉不由敛了神色，一本正经道：“敢问是什么样的债？若是欠了什么贵重物什，晚辈倒是可以想想办法帮忙还上。”
孟太太眼含笑意地睨着润玉，幽幽道：“他欠了我一个儿子，你能还上？”
润玉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
孟太太仍在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这长相倒是我年轻时候喜欢的模样，可惜，我如今身子不大好，因久病缠身才自己开了药材铺，已经没法生育了，这债你恐怕没法替你外祖还上了。”
揶揄完润玉，孟太太转了话锋道：“可否容我和萧老单独待一会儿？你瞧他都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可能再对他做什么不是？”

润玉只迟疑了一下，就带着下人们一起退了出去。
孟太太近到萧隐榻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老人，感慨道：“我爹若还在，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一天你会变成这么副模样，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我但凡有个轻举妄动，你的命就没了。
“以前啊，我很羡慕荼姚，她能有你这样一位父亲，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有你在背后撑着，可以有恃无恐，可以肆意妄为，但我爹呢，却只会叫我时时忍耐，可我要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忍到死吗？
“当初明明是我先遇见的太微，可你的女儿喜欢，我就要让给她，她要，便不能有人和她抢。我知道我爹畏惧你在朝中的势力，怕他难做，也退让了。
“尽管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另娶他人，那滋味很不好受，可倒也不至于要人性命，反正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去忘记。可后来，我都要嫁人了，你的好女婿却跑来说我是他的，只属于他的……
“是他强了我，我才有的孩子，可不是我勾引得他！
“我原是要打掉那孩子的，我都已经要开始全新的生活了，凭什么还要搅和到你们那堆破事里去？可你老人家为了替女儿出气，大肆宣扬我未婚先孕，不守贞洁，败坏门庭，结果没逼死我，反倒让太微破釜沉舟求到先帝爷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