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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一章(10)

奥兰德决定不提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因为闪芒者私人警卫发出警告的呼噜声充满了走廊。这些警卫是人类,曾经是。现在他们成了肥胖的畸变体。他们的小脑袋被隐藏在毫无特色的硬塑头盔下,上面蚀刻着零落的符印。头盔用铆钉固定在带齿缘的颈甲上以保护他们的脖子。除了油和瘢痕组织,他们肿胀的手臂和躯干上什么也没穿。他们的弓形腿被藏在捡拾而来军服的下面。每人都举着一柄巨型链锯戟,当奥兰德和拜尔靠近时即刻被激活。拜尔看向他。“你的杰作?”
“早先我在朝圣者之眠上尝试用肌肉生长酶复制您的作品,” 奥兰德说。“有点简陋,但它们多半都活下来了。”
“它们的头过于小巧。”
“只是相比之下,” 奥兰德说。
“你说得对。也许你该通报我们进来了。”
“他已经知道我们来了。至少,这艘船可能会告诉他。”
“我的确知道,兄弟们。请进,竭诚欢迎。”
焊接在警卫面具上的通讯装置发出了回音。警卫们蹲在地上让长戟休眠。奥兰德带着拜尔经过它们,进入到曾经被称为卡斯佩罗斯·条玛的内部圣殿。
闪芒者的私人营房比奥兰德记得的要更加宽敞。然而考虑到它们更像是战舰的一部分,或许这也在情理之中。它们根据他的妄想扩张或收缩。此刻,它们倒不象是一位残酷尊爵的王座。源自九大军团的各支连队的破旧旗帜悬挂于天花板,在被换气扇搅动的空气中起伏。奢华的地毯由一种现已灭绝的食肉动物剥皮制成。巨大的白骨排列在墙壁上。当他们大步走过时,破碎的头骨瞥视着,长满尖牙的颚骨在无声地畅笑。排钟,风铃和镣链发出无节奏的叮当响。身上纹有且烙印着第十二连的连队标记的奴隶们在甲板上列队,端上一盘盘腐败的肉食品和其他令人不快的耗材。

【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一章


在其愉快长眠中的光芒之王,真不愧为他的爵位。他懒洋洋地躺在房间的另一头,坐在一个宽大的由尚且活着的奴隶血肉融合而成的王座上——事实上都是兄弟姊妹,奥兰德回忆道。他们在关节处熔接合,手对手,腿对腿,面对面。他们的眼皮被摘除,头部被固定,以致他们无法将目光从彼此以及他们亲族转变成的骇形身上移开。他们痛苦的尖叫被体内可被关闭以享受他们嚎叫的通讯阻尼器所压制。
奥兰德骄傲地看着久别后的奴隶们依旧活着。他亲自设计并建造了王座,享受着这期间的每一瞬间。诚然,在加入闪芒者的集体之前,他从未考虑过这样对技能的应用,但他学会了适应。一位光荣的木匠总比一具死尸更好。
闪芒者真的很美。并非英俊,而是美丽。完美渲染着他雌雄同体的容貌。他的宫殿中有许多镜子,每一面都从一千个荒谬的角度反射出他的荣耀。炭火盆为已经足够浓郁的空气中喷出麻醉熏香。半成形的恶魔在镜面上雀跃,潜步,欢舞,如同梭鱼在水中游动。它们敛露着靓女俊男的面容,昆虫与甲壳纲动物的利爪。它们的动作夹杂着一种令人惊惶的韵律,奥兰德意识到它们是在为某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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