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一章(9)

“你刚才提到的这位梅里克斯呢？”
“他在装白痴方面创下了很好的业绩。赫勒斯庞的侍从，虽然他为何离职我不清楚。” 奥兰德看向别处。“您大概已经猜到了，我和其他的欢欣之缚相处得不大好。”
“江山易改……” 拜尔带着浅显的微笑说。奥兰德咕哝了起来。他不可否认拜尔说得有道理。但现已时过境迁。他渴望点上烟斗，但现在为了头脑的清醒还不能溺入羁縻。
“现在也许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但我必须承认，我可能……误导了您，某种程度上，” 奥兰德小心地措辞。月台在他们周围吱吱作响。电火花从笼子里喷涌出来而让他后退了几步。
拜尔用他权杖的末端敲打甲板。“哦？” 他先前的表情未曾改变。
“我可能已经暗示过我是遵从闪芒者的命令来找您的。”
“我从你的口气里听出来你并没有，” 拜尔说道。这不是一个问题。
“我现在告诉您总比您发现得太晚要好点，” 奥兰德说。
“奥兰德，我有好几次后悔没在我有机会的时候把你那诡计多端的脑瓜子捣碎了。” 拜尔看着他。“为什么我要承担起领导这项事业的重任？”
“这一提案更多是您主张的，而不是我。”

“我没生气，” 拜尔说。“的确，我赞赏你的倡议。你做好了成功的保险从而避免了冒失败的风险。但告诉我......我为什么不现在就杀了你然后闪人？” 他举起权杖，摆出一副要拿它敲奥兰德的架势。奥兰德向后一缩，正好够不着。他以前感受过折磨之杖的碰触，这辈子再也不想尝第二次了。甚至对他来说有些苦痛都太过强烈。
“我之前说的句句属真言，主人。机会就在眼前，我们必须把握住。一个载运着鲜活样本的方舟世界等着被收割。您会否认自己，仅仅是因为我掩盖了真理吗？”
拜尔放下了权杖。“实用主义必然与柔懦情感相平衡，残忍一定要和仁慈相抵。但仁慈也有界限。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吗？”
奥兰德摇着头说。“没什么了，主人。”
“为了你好，我希望你是对的。”
输送升降机颤抖着停了下来，一条长廊展现了在他们面前。絮乱的血肉附着在墙上，血管因油和电流而搏动。一捆捆的缆索像沉寂的蛇在从通风口流出的腐臭空气中蠕动。参差不齐的身影倚在墙壁和甲板上，裸露的皮肤与紧贴着墙壁的软组织交织在一起。
拜尔在其中一个身影前停住并跪下。当外科医生取下组织样本时，这个缩成一团的形体轻声呻吟着。拜尔研究着样本。“新奇。这艘船实际上在增加它的质量。一种最有效的换料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