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一章(12)

“来帮助你，卡斯佩罗斯。连长卡斯佩罗斯，” 他纠正道。
闪芒者停了下来。“恕我请求你别这样称呼我，法比乌斯。我不再是他，他也不是我。听见他的名字不再是一种欢愉，甚至觉得愧疚。”
拜尔笑了起来。“原谅我，但我不会纵容你幼稚地迷恋描述性头衔。你曾是卡斯佩罗斯，现在也是。”
闪芒者眉头紧锁。恶魔们齐声发出愤怒的嘶嘶声。它们不再舞动。反而像愤怒的猫一般蹲伏着准备扑向猎物。奥兰德做好了自卫的准备。闪芒者的目光望向了他。“奥兰德。我刚刚就在思索你跑到哪里去耍了。我不喜欢我的欢欣之缚一声不吭就出走。” 他的目光中有一股骇人的力量。它把你拉进去的同时将你压碎。
“我......” 奥兰德开始说。拜尔挥手让他保持沉默。
“别碰他，卡斯佩罗斯。他是我的。在他是你的乃至泰拉的城墙坍塌之前他都是我的。你还记得那些墙吧，不是吗，卡斯佩罗斯？”
闪芒者笑了。“我记得很多墙。一些大，有些小。现实就是一堵墙，我每天以各种方式打破它，追求我的完美。” 他伸手向拜尔的脸孔摸去。“你身上有股怪味，法比乌斯。如一尊用化学物质腌制的尸骸。” 拜尔用权杖头温和但坚定地把闪芒者的手从脸上推到一边。一股能量火花从他的脑壳跳到了闪芒者的手上。“而你闻起来像熏香和灰烬。让我帮你破墙吧，卡斯佩罗斯。”

闪芒者搓着手退了回去。恶魔他周围聚合，可憎地轻柔低语。他面带稚气地暴露出微笑。“是吗？多么可喜。这是一堵非常坚固的墙，法比乌斯。但我就快要把它砸开了哦。”
“永不懈怠一直是你少有的美德之一，” 拜尔说。闪芒者听后开怀大笑。
“我们皆以自己的方式追求完美。哦，我想你了，法比乌斯。过来，告诉我，你将如何帮我？”
“以无限且庞杂的天赋，卡斯佩罗斯，” 拜尔说。“只要你愿意，我所有的一切尽可供你使用。吾之心智，吾之技艺，向汝之目的奴颜婢膝。”
“而这目的又是什么？”
“我听说你在追捕一个捉摸不定的猎物，卡斯佩罗斯。它已将你从眼睛里的温柔乡中拖出，直入实体宇宙的边缘。”
闪芒者点了点头。“方舟世界，” 他说。
“正是。”
“你知道怎样找到它？”
“我的确知道。这上面有我们猎物的位置，” 拜尔说，从他的手铠上伸出一个便携式数据探针。里面有一份他的脑蛆从海盗大脑里挖掘出来的所有事物的副本。“以及方舟世界上层的粗略示意图。如果你还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这已足够构思一个作战计划了。”
“你怎么搞到的？” 闪芒者盯着数据探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