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一章(7)

奥兰德沉默不言。拜尔继续往下说，虽然他不确定他是否在试图说服奥兰德——或是他自己。“我们曾经有过机会，但我们糜掷浪费。我们生死一决的时刻已去，剩下的就是慢慢潜入黑夜。第三军团已与我们阴阳两隔，奥兰德。不管它曾经是什么都再无复原的余地。” 奥兰德看着他，像是要说话，但是响起了迫近警报。舱门降下，为一个面带敌意端着武器的方阵队敞开。他们的动力甲和他们所持的爆弹枪一样，皆是色彩缤纷、修饰华丽。纯白与宝石绿的高耸冠饰在舀得不成样子的头盔上矗立。肩甲上挂着的金链与妆点淫秽的羊皮纸碎片和其它恐怖的饰品相互相推挤。
从这群战士中挤出来一个女人。她比其他人高挑，身材苗条，腿部细长而可见接缝，末端是沉重的黑色兽蹄。她穿着一套淡紫色的动力盔甲，很可能是从一位濒死的星际战士身上扯下，经过粗略的修改以与她非同寻常的体型相符。扎成鞭状长辫的白发犹如狮子的鬃毛自她狭窄的头颅上垂下。她的额头和脸颊上刻着奇怪的印记和标志，鼻孔上插着三组金环。当她把一只蹄子踩在匝道底部时，一条用爆矢弹壳，挂坠和尖牙串成的项链撞在她的胸甲上发出哗啦声响。她朝奥兰德咧嘴一笑。“你回来了，药剂师，” 她说道。一条分叉的舌头在她浓密的尖牙中隐约可见。“多么悲伤。我希望你已经死了。你从没让我品尝过这样的失望。”

“你要学着适应它，” 奥兰德说。“当然，除非你决定现在是结束我们这场游戏的时刻了，萨沃娜。” 他摊开双手。
“现在肯定不是时候，” 拜尔说。萨沃娜对着他阴森森的语调睁大了眼睛向后退去。她的手落在了从臀部垂下来的槌上。她的侍从也有类似的敌意。他们都认识他。所有第三军团的战士都至少受过一次拜尔的照料。
“克隆之主，“ 她几乎是用唾弃这头衔的口气说出来的。
“我更喜欢基因始祖，“ 拜尔说，他完全跨进了对接舱。他倚靠着折磨之杖。”你是......“
“主人，能请我荣幸地为您介绍断裂绞纱的萨沃娜，旋卫烈焰之女吗？“ 奥兰德说。“欢欣之缚第三人。或者你在我离开的日子里遣散了梅里克斯？要是这样，你就是第二人了。”
“梅里克斯还活着，” 萨沃娜说。“你暂时也一样。” 她厌恶地打量着拜尔瘦削的身材。“你怎么在这，剥皮者？你在第三军团的军营里不受欢迎。“
“哪有什么第三军团，” 拜尔从她身边走过时说。“早在你出生前它就死去并被埋葬了，孩子。除非你愿意加入，否则就带我去见你的指挥官。卡斯佩罗斯·条玛在哪里？“
“我不回答你，“ 她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