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一章(6)

“不再是了，” 奥兰德说。“因此得名。“
“我正好对那名字感到好奇，” 拜尔说。瓦尔扎昃特——最初的瓦尔扎昃特——是切莫斯的一段传说。传说有一头巨型怪物潜伏在剧毒的苍穹之上，在山顶出没并将整座城市和落单的旅行者吞噬。这是一个儿童故事，意在吓唬轻信之人。“多么像我们，用他人的荣耀遮掩自身。” 他双臂交叉。“一种遗传自我们基因之父的特性。福格瑞姆总是这般贪婪。那是他的问题所在。他吞下一条毒蛇，毒蛇将他反噬。”
“它反噬我们所有人，” 奥兰德说。
拜尔看着他。“确实。但我们中有些人聪明到能为我们开路。” 他转移目光。恶魔舰船驶近了，填满了眼球显示屏。屠夫之禽的引擎在接近对接口时发出隆隆的响声。炮艇的机魂不喜欢与除维萨留斯号以外的任何船只对接，即使是在必要的时候也一样。
“您知道，您本可以留下，” 奥兰德说，这时对接舱在密封到位时发出了一声嘶鸣。“继阿巴顿之后。您本可以回来。第三军团将会团结在您身边…”
拜尔笑了。“你是这么想的吗？我真的这样魅力无穷，以至于我会成为殒命兄弟们的一盏明灯？不。我只是耍了个诡计才勉强应付了一次，甚至只是出于必要我才考虑。为了病人的利益，我做了我必须做的。” 痛苦在他体内荡漾。布满肿瘤的器官难以正常工作时的那种迟钝，扭曲的感觉。他吞下鲜血，闭上双眼。“现在想要办妥会非常困难。我们的军团已逝，奥兰德。它在福格瑞姆欲望的暗礁上破碎了。“

“您帮忙满足的欲望。” 这与其说是指控，倒不如说是对事实的陈述。
“那时我对世间的看法不同，” 拜尔说。他的声音平淡，连他自己听起来也是。“在疯狂中存有一种荣耀。一种神圣的反抗，奥兰德。你和我一样都经历过。我们追随着基因之父的指引。盲目，忠实，死心踏地的追随。我们如同急切的刍狗将其舔舐。我们大吃特吃，直至肚皮胀破——直至轮到它将我们吞噬。“
“并非我们全部，” 奥兰德说道。
“那就是大多数。“ 拜尔薄稀的嘴唇撅起。”我自由了，而在这自由中我发现的只有一种新型奴役。没有严谨和指导，科学探索最终不过是自我满足。人可以，并不意味着他应该；人应该，并不意味着他可以。“ 即使是现在，这些话在他嘴里也势如余烬。他对限制深恶痛绝，而且一直这样固执。但是它们达到了目的。它们使人集中智慧，磨砺心灵。
“您说话真怪，主人。”
“如我所说，我与众不同。在泰拉，在那终告之日，我第一次看见我们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变成了什么样子——我觉得全无意义。如果我们努力尝试，我们可以做得更好。相反我们屈服于本能。我们像任性的孩童陶醉于自身被挥霍的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