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一章(14)

“你应该离远一点，血肉工匠，” 萨沃娜说道。
“为什么…这叫夹道挑战，兄弟，你一定还记得吧？” 闪芒者把手搭在拜尔窄小的肩膀上说道。“第三军团逃兵应得的惩罚。他必须在钢铁的考验中寻求宽恕。”
拜尔眯着眼听着。他耸动肩膀甩开了闪芒者的手臂。“第三军团已死。他已归来。别开玩笑了，卡斯佩罗斯。”
“哦，法比乌斯，如果这能由我来决定，我会原谅他。” 他朝奥兰德看去。“我会原谅你的一切，我的药剂师。像你这种水平的血肉工匠应该得到一些宽容，但是…啊。还要考虑到连队的士气。务必按规章办事。就算在淫靡之中也会有规矩。你离我而去，亲爱的奥兰德。你抛弃了你的岗位。应得惩罚。所以你将面临挑战。”
闪芒者垂下身用手指拨弄甲板上的不洁之物。他对拜尔咧嘴一笑并说，“萨沃娜，我的甜心—拿下一血的荣耀归你。让他尖叫。”
萨沃娜欢愉地发出嘶声，把她的动力槌扫了出去。奥兰德在这一槌打在他身上时步履摇晃。拜尔瞥向闪芒者。
“如果你伤害了他，他对我就毫无用处了。”
“你需要他？”
“我还不知道。”
“但愿你不需要。古洛斯—突袭，真正地突袭，” 闪芒者站起来说。那个叫古罗斯的呼啸着把剑从鞘中抽出。奥兰德举起手臂保护自己时小臂上火星四溅。他磕磕绊绊地后退。古洛斯与萨沃娜从两边围绕着他。

“尼古拉，梅里克斯，受祝的利多尼厄斯——悉听尊便，我的兄弟们。” 每喊出一个名字，就有一名欢欣之缚冲上前加入攻击。剑刃，巨锤和连枷沉重地砸向奥兰德，逼得他单膝跪地。他心头涌起殊死的凶残地使利剑挥扬离鞘，一时间将攻击者击退。
闪芒者拍手称赞。“他斩刺的技巧真的很不赖，” 他说。他看着拜尔。“你不赞同吗，法比乌斯？”
“我对这方面不在行。”
闪芒者嘲弄地皱起眉毛。“完美可曾经是你的艺术品啊，法比乌斯。你是完美的主人。你总是为自己的工作感到骄傲，偏执地避讳失败。” 他举起手。“是艾多隆的原话，不是我说的。不过还得问问——你何时放弃了？”
“我不曾放弃，” 拜尔观看着打斗说道。奥兰德坚持住了。令人坎佩，考虑到他寡不敌众。
“可你却在这儿。在放逐中被遗忘。在我们独处时偶尔会谈论到你。”
“我们是谁？“
闪芒者探近拜尔。“凤凰秘会，“ 他低声说。
“那又是什么？”
闪芒者撅起嘴唇说。“是个秘密。“
“当然，我真蠢。这是在浪费时间，卡斯佩罗斯。”
“我请你别那样叫我，兄弟，” 闪芒者说，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温和。“今非昔比，你还管飞蛾叫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