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齐】蘅芜（8）(5)

花无谢手心一空有点愣，怕自己哪里越了界再惹齐衡生气。又听他有话同自己讲，便满心期待问：“是什么？咱们两个尽管直来直去。”
齐衡把身子坐端正，下面的言辞让花无谢无比意外。“我想告诉你，我们，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了。”
“你说什么？不跟我来往了！”
“对，我再嫁你再娶，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已是分道扬镳。我会记下你对我的好，也希望你以后安康如意，至于我们便这样吧。你须做个好父亲好丈夫，要对得起红雪和玉哥儿，红雪很善良，请你珍惜他。往日是我不知珍惜，不懂夫妻间要包容接纳，错过这段姻缘算我的遗憾，我们以后做个默默祝愿的朋友好了。……花无谢，你的混账脾气也要改一改，我若听说你辜负了红雪绝不饶你！长痛不如短痛，今日就此别过，从此两相安好，能不见面便不要见面了。”
一堆话把花无谢直接说傻。“不是，你这都哪儿挨哪儿，什么就不见面了？……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红雪的事有机会慢慢和你解释，我今天忍着疼大老远来……元若……”
齐衡不容他讲话，唤进不为吩咐送客，宁脾气上来背过身再不搭理花无谢一声。花无谢了解他这性子，今天定然劝不好了，那就先回去以后再说吧。

不为照旧小心搀着人，到门外交给傅红雪看他们登车远去。回来见齐衡倚着垂柳落泪，眼睛直望着花无谢刚刚离去的方向。
不为只当两人一番交谈互表心事，这是挥泪送别呢。他想助公子大胆往前走一步，便来到近前说：“我瞧着，花将军没忘旧时情意，是真心放不下您。那傅将军为人也极好，不如咱们……”
齐衡猛将他打断：“不准在我面前提花无谢，他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想再见他，他若再来也不许给他开门！”
“公子，好好的，您这又是怎么了？”
一片阴云一阵凉风，洒下几点雨来。雨滴中也是带着愁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