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II）(5)

也带来了许多黄金。不分彼此（译注：原文是Me them. You them.）。然后大洪水来了。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再也没有人出来，也不准任何人进去。进去的，就再也出不来了。他们不会死——也不会像灰鹰那样脸上沟壑纵横、头上花白如雪得变老。他们就像空气——一些是人，一些是鬼魂。毒药。有时候在晚上，鬼魂会出来，半人半马还长着角，在人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继续战斗。离他们远些。那不好。你是个好孩子——走吧，让那些古老者自己待在那吧。”

这就是我能从这位老酋长那里获得的一切，而其他印第安人则什么也不说。但是如果我遇上什么麻烦的话，灰鹰无疑会更加烦恼；因为他一想到我打算深入那片他没有勇气去面对的地区时，显然感到非常遗憾。当我转身准备离开保留地的时候，他拦住了我，为我进行最后的道别，并且试图再一次劝说让我承诺放弃寻找。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不到的时候，他从自己带着的鹿皮口袋里掏出了一件东西，非常严肃地递给我。这是个磨损的金属圆盘，直径大约两英寸、上面有奇特的图案，中间穿孔，悬挂在一根皮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