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薪与卡农的《火种》
最后一位顾客离开时,深深夜幕已经笼罩彼得格勒咖啡厅。雨游店长在整理账目,汐音小姐忙着和姐妹们联络感情,而其他大部分店员们也已经回到二楼的宿舍。一楼的大厅显得空旷,静的只有翻动书本的沙沙声,还有缩在文学角的薰衣草小姐那沉沉的睡眠。
半天演奏下来,萨科塔乐师也浑身疲惫。这并非没有理由,本想以自己的另一个译名混过工作,却瞬间被敏锐的店长看穿。店长是个可爱又可怕的萨科塔女性,行事几乎滴水不漏。而且她并不会像迷糊的乐师那样,在入职简历里将自己的种族写成拉特兰。
一想到这件事卡农就涨红了脸。再加上她的徒弟逍先生总像大笨蛋一样缠着她,让她在众人面前无所适从。咖啡厅里不知何时传起了卡农、薰衣草和逍的三角关系,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咖啡厅尊严的地板……
但这里也挺有趣的,不是吗。卡农回忆起来到咖啡厅前的时光。比起天父地上的国家,这所咖啡厅带给她更多乐趣,她能真正地像个乐师那样演奏,不必在冷风冷雨的街上淋湿。现在,她也正在给这间咖啡厅,演奏最后一首小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