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八章(4)

“你带上了一只恶魔？” 奥兰德向上张望着问道，寻找着任何萨卡拉间谍的踪迹。他怀疑自己知道他们是何人，但没有必要通过分享这一情报来糟蹋这个惊喜。他们很快就会暴露自己。
萨卡拉看着他，轻敲了一下挂在盔甲上的一个恶魔瓶。奥兰德注意到它现在是空的。“我走到哪都带着恶魔。它们以怨恨为食，而我具备着过量的怨恨。”
轮到奥兰德干瞪眼了。这听起来很像是自我觉知，一种他并没有与萨卡拉这样的狂热分子联系在一起的特点。“你有吗？”
“可不。要想和无生者竞争，就得满腹怨恨，” 萨卡拉虔诚地说。“充满怨恨的心脏，被仇恨填塞的心灵与钢铁般的意志。此即艾瑞巴斯大人在他的重大论述中概述的三大品质……”
奥兰德举起一只手投降。“行了，谢谢你。”
“你害怕它们，是不是？” 怀言者问道。
“我只是谨慎。”
萨卡拉渐露笑靥。“它们可不这么说。它们说你很担忧。”
奥兰德的手落在了他的剑上。“它们说了是什么东西吗？”
萨卡拉看向别处。“还没。”
“当它们说话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是时候联络其他人了。我们还要捕捉一只异形。” 他激活了皮下通讯链环并说，“如果有人在听，我们已寻觅至猎物的臭迹。”

“很好。屠夫之禽正在航途中。我们将在你们的坐标上汇合。”
奥兰德切断了链接并看向萨卡拉。“走吧。尤皮克区是走这条路。”
“你提到的这个梦境之街是什么？” 萨卡拉说，他们在拥挤的街道上开辟了一条道路。“听起来很颓废。”
“它可以很颓废，” 奥兰德说道。“取决于梦境。那里的商人拿它们做生意。噩梦也一样。不介意被骗就买吧。我认识一位第三军团的战士，他因廉卖自己对福格瑞姆升魔的回忆换取到赫鲁德移民的梦境而吃亏。而另一位，则以卖掉瞥覩尸皇的梦境为代价，攒够了入手一个涉及黑暗之城血肉作品的梦魇的积蓄。”
萨卡拉哼了一声。“得不偿失。”
’实际上，我以为我在那比交易中能得到更好的结果。我打算哪天远赴科摩罗进修。要是一个男儿能有与其相配的强大的胃，他姑且能在那习得丰富的学识与阅历。” 奥兰德看着萨卡拉脸上的表情笑了起来。“与你的恶魔保持密切联系——或许能证明它们还有所用处呢。”
城市的林荫大道时不时莫名其妙地膨胀或缩小。与顶点相仿，这座城市正在消殒。它在禁受几个世纪的摧残历程中坍塌，而非几日亦或几周。幽灵在街上游荡，一缕缕空虚的灵魂之火聚集在摊位和帐篷周遭。它们如同受惊的鸟儿在混沌星际战士们临近时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