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八章(5)

“你瞧，” 奥兰德说道。他指着隐约耸立在林荫道上方的一座独立式石制拱门。上面挂着折断的利剑和破碎的盔甲残片。“欢迎光临梦境之街，” 奥兰德当他俩从拱门下方走过时说。
“这跳蚤窝里的每条街看起来都一样，” 萨卡拉说。他突然跌跌撞撞地躲开了一个铁铸绞刑架牢笼，而后被困其中的混沌卵开始号叫和胡言乱语。深红色动力甲的残迹在它敲打框架、尖叫着发出杂乱的音节时，透过闪光的皱褶和溃烂的血肉显露了出来。
“外表可能具有欺骗性。它们说神在此地更有影响力。”
“我们就在眼睛附近，奥兰德。神在哪没有影响力？” 萨卡拉说，仍在盯着那些胡言乱语的混沌卵。
“我不过是在传授一些民间智慧，萨卡拉，” 奥兰德说。“没必要为此争论。”
“教条就像一块老肉。最好耐心咀嚼。科尔·法伦在他的第七十二封使徒圣书中所言，” 萨卡拉说。“我想知道他是谁。”
奥兰德瞥了一眼胡言乱语的混沌卵。“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他说。惟有软弱和愚蠢之人才会容忍自己被这样毁掉。最好与诸神保持一定距离，除非你有和他们打交道的智慧。
“在神的眼中，万物都相当重要。诸人之身皆已被播撒新生荣耀之种，只需等待其生根发芽。”

“你这话说得就像首席药剂师。”
萨卡拉转过身。“即使在他身体里，也有种子在等待着萌芽。”
“这就是你还没杀他的理由吗？”
萨卡拉摸了摸他的胸口。“我有千万种理由，纵情者。不过你说的没错，那是其中之一。每当一只恶魔说话，智者倾听，他也许能从谎言中辨明真相。”
“那恶魔是怎么说我们主人的？”
“他逍遥自在地跑得太久了。很快他就会屈服。” 怀言者满脸疮疤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狡黠的微笑。“我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憧憬着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他骤然呆住了。“看那。” 奥兰德转身。
在他们跟前，身穿橙色和金色盔甲的轻盈身影穿过人群。即使在这般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也很容易认出灵族。没有其他种族能在行走时对周围的环境流露出如此悠闲、傲慢的优雅和默示的轻蔑。
“正做着梦境和致幻剂买卖呢，与弗特说的如出一辙，” 奥兰德说，看着其中一只生物走近了一个摊位。
“它们一见到咱们就会逃走，” 萨卡拉说。
“不错，这就是计划，” 奥兰德说。他掀开兜帽，拉开披风，以便展露出盔甲。人群在他周围散开。在这瞬间，他的官能品尝到了恐惧，并吮舐着它的美味。军团战争已然结束，但依旧成为了笼罩在眼睛周围地区居民心头上的恐怖回忆。战剑出鞘，他开始歌唱。据他所知，还没有人为这首歌编写歌词。它是由一名来自科摩罗的角斗士在某个甜蜜的夜里教他唱的。她的大脑尝起来好似痛苦和惋惜，一回想起那滋味，他的灵魂都在它的爱抚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