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八章(2)

“我们不是来满足你那琐碎欲望的，” 萨卡拉开口了，当绕过一名呈波形的蛇人时，他紧紧地拽着兜帽遮住了自己的脸蛋以示回避。“我们来这是为了狩猎。”
“的确，” 奥兰德说道。“而我想我看到了猎物的踪影。” 他指了指一群蜷伏在死胡同口的、长着细长四肢、面目狰狞的赛索尔人。“它们在那呢。就紧挨着那群赛索尔。”
“哪儿？” 萨卡拉环顾四周说。“我没看见灵族啊。”
“谁跟你说是灵族了？” 奥兰德迁离了交通主干道，朝死巷子里走去。一座座从属于异星的高耸大厦拔地而起，死胡同坐落在它们之间，险些被固定在街道上的岩石和树根所隐藏。赛索尔人在奥兰德靠近时散开，摆动着两条长腿蹦跳着逃离。奥兰德走进了死胡同。萨卡拉跟了上去，一只手摸着了他的爆弹手枪。
“那是什么臭味？” 怀言者咕哝道。“闻起来像酸败的牛奶和……和……”
“薄荷，” 奥兰德说。“我承认这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但我宁愿说令人陶醉而不是恶心。一位真正的气味鉴赏家甚至可能会将它形容为……凄美。”
“臭死了，” 萨卡拉一口咬定。“比纳垢的仆人还臭。”
“呃，这样一来就很夸张了。我——啊。别冒然行动，兄弟。它们很神经质，” 奥兰德轻声说。萨卡拉四处张望。当他看到贴附在墙上的怪物时睁大了双眼。黄色的眸子正从暗影中注视着他俩。第二只怪物迅速地在对面的墙上窜过。

“蝾螈蜥，” 萨卡拉说。他的声音因厌恶而变得低沉。罗嘉之子们对异形持有诸多意见，主要都围绕着合适的处刑手段。怀言者们祈愿除了人类以外，别无他族与他们分享黑暗之神的赐福。
“马上给我安静，” 奥兰德说道。他伸出双手，表示它们是空着的。讲真，这无非是走个形式而已。假使蝾螈蜥相信他心存恶意，它们会在他与萨卡拉踏入死胡同的那一刻就弑杀他们。一个身影在黑暗中缓慢地向前移动。它在打招呼时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好，弗特，” 奥兰德喊道。“那是一道新伤疤吗？” 蝾螈蜥看起来像种巨大黏滑的，无鳞的爬虫动物。它宽广的，长有凸牙的头部在粗壮的脖颈上扭摆，紫色的舌头以一种令人不安的节奏在嘴里忽影忽现地颤动。尽管它四肢着地蹲伏着，但这只异形的体型与一个人类相媲美也毫不逊色。它灰色的头骨被刻上了一道鲜明的白色疤痕。
弗特发出了似笑的吠声。奥兰德亲切地颔首。“唉，这就是你吃了配偶的卵之后的下场。你们还是安然无恙地通过了，虽说任何人都能索要那种待遇。现在......告诉我你的沿途所见。”
蝾螈蜥发出汩汩声作为回复。奥兰德在它说完后嫣然一笑。“太好了。照常付款就够了吗？嗯好。和上次一样的地点。” 蝾螈蜥咆哮着撕咬下颚。奥兰德瞥了一眼萨卡拉。“慢慢退下。弗特有种幽默感，而且不是很好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