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2 贝尔法斯特所停泊的夜晚(9)

……
贝法继续向我讲述往事，我却渐渐从专注的倾听中摆脱出来，贝法也在某一刻停止了她的讲述。
通过叙述时所进行的缓慢移动，那一刻贝法已经抵达了我的正上方，我与天花板坦诚相对的局面结束了，现在我所直面的是港区的女仆长。
黑暗的遮掩使我不必控制表情，也使我无法看清贝法的面容，在芳香吐息的围困下，我猜想如果月光作伴，此刻贝法的笑靥一定很美妙。
然而黑夜只能掩盖肤浅的表象，却无法遮掩摇曳的内心，即便我觉得此时自己就像月光一样沉浸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之中，我的身体里却仿若有一场暴动正在上演，我心房的跳动也愈发猛烈。
我知道这场暴动在跨越了皮肤后，便直截了当地传达给了贝法，我却无法凭借触觉收到同样的回应，只感到正在身上蹒跚的柔软轻盈令我想要像河流一样一往无前。尽管我知道自己的体温早已越过了山脊，抵达了顶峰，但还是欣然接纳了所有在我身上轻轻流淌的温热。

“贝法…”
“怎么了？主人？”鼻尖相碰之后，贝法的脸颊没有继续朝我前进。
贝法清澈的目光落在了我的眼中，置身在飘忽不定的夜色中，涟漪泛滥的眼眸里，一条曲折的河流平静地远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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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引：
【1】相關內容見：NO.13 欧根所怀念的梦
【2】相關內容見：NO.7 俾斯麦所苦恼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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