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2 贝尔法斯特所停泊的夜晚
置身在重樱临河的蹬道上,一条曲折的河流平静地远道而来,无数次驻足远眺的记忆也如一股缓流,曲折地回到了我的脑海。即便河流没有眼眸,但我还是隐约撞见了它的目光。可惜绕过水面漂浮的清沫与浮翠后,来到我眼中的不是河流更加清澈的目光,而是一张略显呆滞的面孔。
沧海的波澜壮阔曾使我对河流的喜爱荒废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在长久地目睹了淼淼无际的海面之后,我逐渐了解了横无际涯的单调,也就愈发开始怀念我与河溪的过往。
后来,我邂逅了高雄溪边修行的身影,我收获了瑞鹤沿岸婉转的笛声,我远远望见夕立从溪上的汀步跑过,汀步上满布着沐日的乌龟,夕立一抬脚便踢下河一只,因此,夕立的身影从溪上一闪而过,一排淅沥噗噜的水花也同步奏响。于是我虽然每天都与大海碰面,心里却愈发地热爱溪流。再后来,我看到了水面上的另一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