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果陀】 I promise loving you.(7)

“以您的自由为代价，先生。”
那双初秋的银杏叶一样的眼睛闪过深秋的流光。三二一，他会拔掉这阻塞伤口的短刀。陀思一如往常地笑得高深莫测，没有威胁的意味，他藏的很好。
心里默数三声之后干净洁白的衣服上晕开一片浓烈的红色，雪地里的凤凰木。一部分的体温顺着血液汩汩流出，打湿了衣服粘在皮肤上凉丝丝的。陀思险些站不住，他本来就有点低血压。
咣当。
金属与水泥撞击的声音。
果戈里拥抱着陀思，用他的双臂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丝毫不在意自己被血弄脏的昂贵衬衫。他看起来慌张极了，尤其是当他的唇角蹭过陀思和耳朵时，浅而快的呼吸。

伤口边沿的碎肉相互拉扯，敏感的神经末梢叫嚣疼痛的讯号。陀思终于忍不住抿嘴，回搂住果戈里的动作在疼痛的警告中继续。
失血与低血压一起发作，陀思于眩晕之中模糊了痛觉，迷迷糊糊的听见自己笑了一声，显然果戈里也听见了。
“您看，深蓝色，浅蓝色，紫色，红色，太阳就要露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