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果陀】 I promise loving you.(4)

“我们一直在谈论工作，一直以来。”陀思露出的微笑像平常一样，面具一般的，标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微笑。
“哦不！”果戈里很夸张地做出晕倒过去的动作，当然没有真的倒下。他一把抱住陀思，吻住那张薄情寡义的嘴巴，舔湿了起死皮的干燥的唇，又探进他口中向那柔软的舌寻求安慰。
陀思没有拒绝这个吻，相反，他似乎还很享受。分离时轻轻咬上一口也许是调情式的安慰。
“我们在一起五年啦！”果戈里抱着陀思蹭，银白的发丝遮住了视线，但这不是问题，他只要能抱着陀思就好了，“您很清楚，我爱您！”
陀思任由他胡来，只是眯起被发丝扫得不舒服的右眼：“是的，我很清楚您爱我。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谈论工作。”

“工作！该死的工作！”果戈里在撒娇吗，“要不是这该死的工作，我就要带您去找寻我所知道的所有美妙事物！”
陀思两手被果戈里束缚着，做不到搂住他抚摸他的后背，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转头亲吻他的耳廓：“您还在和我讨论工作呢。”
果戈里装傻，假装听不见陀思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吐出的话语，只管死死地抱住陀思，好像一松手就会没了似的。
在上一次敌对势力派人暗杀他时陀思就清楚地了解到果戈里的毅力，哪怕是全副武装的小队跟着转移，他都能做到每天事无巨细地检查，从陀思周围的环境，到排查小队是否被敌对势力渗透。所以陀思并不急着挣扎，很无奈地又亲吻他的耳廓，轻轻地咬了两口，连印子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