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与战车短篇小说——斯大林格勒的伟大胜利（第五章）(4)

“听见什么了吗？”
“政委同志，怎么听不见呢！我听见了，是我们的火炮！”
“你为什么觉得是我们的呢？”
“从声音上听，有‘喀秋莎’火箭炮的声调。”
“你能不提那个名字吗？！”
“对不起，政委。”
“这早就有了吗？”
“已经听了一个小时了，”下士说“一直没有轻下去过。”
诺娜很快地回到指挥部，先推醒谢廖沙，再推醒从阵地上回来不久，穿着皮靴和大衣睡觉的乌里杨诺夫。
“起来，起来，”诺娜用10分钟前鲍勃洛夫上校和她通话时那样激动的声音说。
“什么？出了什么事？”谢廖沙一边穿他的军大衣，一边问。
“出了什么事吗？”诺娜说。“出了很多的事。你们到上面去听听！”
“听什么？”
“你们先去听了再说。”

等他们出去了，营政委诺娜就吩咐接线的士官给她和鲍勃洛夫上校接通电话。
“是我，鲍勃洛夫。”上校的声音从听筒传进她的耳朵里。
“上校同志，我报告：我听见了！”诺娜说。
“啊………大家都听见了。我把所有的人都叫醒了，开始了，莎妮娜同志，开始了。我们开始反击了。我又要看见我的故乡乌克兰，我又要站在哈尔科夫的红场上。你能理解吗？”
“当然，”诺娜回答说。“我也又能看到我的家乡列宁格勒了！”
“我还没有得到集团军司令部的正式消息，”鲍勃洛夫说。“你等一等再通知他们。不过又何必要通知他们呢？他们自己听见，就会猜到的。但是，你不要正式通知他们。我马上去和崔可夫司令商量商量，再告诉你。”
鲍勃洛夫挂上了听筒，诺娜也挂上了。诺娜这时已经清楚地明白：进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