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墨》·转(5)

在猎场外吗？地下城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哪怕赤身肉搏地撞，恐怕也把门撞开了。而猎场每三年开放一次，人们因为精神高度紧张，一些地方根本关注不到。当然，还有此刻他们身处位置的原因，白寄意更愿意相信，门在猎场内。
与此同时，荆云在反复咀嚼“贰”“浸”两字。“祭祀的地方应该不会改变，‘浸’字指的地点仍在水滴泉。但是‘浸’两个什么？应祭什么东西？”
白寄意皱着眉，“你说，非地下城人与我们，这个进出方式一样吗？”
“不知道。我猜测一致。按系统我该是猎物，但既然不是，说明祭祀仪式与系统是两套不同的体系，甚至，前者凌驾于后者之上。”
那非地下城人会做什么？
他们碰到的那两人大概是初至，没有参考价值。白寄意再想前想，记忆回溯到三年前，六年前，九年前......能记下的只有杀人，地下城最轻薄、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每个非地下城人也会干，传在他人耳中，一带而过。要说他们再有什么动作，无非巡视猎场，在外面烧杀淫掠，他们若在猎场举行什么仪式，那地下城人就打死也不得而知了。
前面的一切不过荆白二人的猜测，每一步深究似乎都立不住脚跟，但是，他们要死了啊。

去他的慎重，就这么着了。
“荆云，你相信死亡中孕育生命吗？”
偌大的地下城辉映在他的瞳孔中，“墓碑”肃穆地耸立着，他将目光转向白寄意，开口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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