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严vs纪晓芙】纪女侠，快到本侯碗里来（十）

十、江州，张之严！
真正的自己？
自晓事以来，纪晓芙一直是谨言慎行，一丝不苟地做着纪家大小姐和峨眉掌门继承人，什么是“真正的自己”，反倒记不清了。
她垂下双眸，轻轻叹了口气。
感应到她的情绪，玉成摆了摆脖颈，不安地打了个响鼻。
张之严柔声道，“玉成已经将你当做它的主人了，从今往后，风里雨里，刀山火海，它都会陪你共赴。”
听到这话，纪晓芙心头泛起一丝痛苦，她摇了摇头，跳下马背，摸摸玉成光滑的面颊，将额头缓缓靠了上去，轻声道，“玉成，我只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主人，你仍然是自由的。”
玉成似乎听懂她的话语，轻轻回蹭于她。
张之严也跳下马来，抬手抚上她肩膀，“晓芙，只要愿意，你也是自由的。”
他眼神专注，语气诚挚，与平时大为不同，纪晓芙心潮一阵翻涌，顿觉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但终是侧过身去，将双目投向远方，“我们与马不同，要背负的，太多。”说罢，再不多言，牵了玉成缓缓往回走。
张之严愣了片刻，也叹口气，牵了墨离跟在后面。
饲马官仍侯在原地，手中却多了一只竹篮，见张之严过来，忙递上前。张之严将它在马鞍旁挂好。
纪晓芙问，“你带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