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是否有提到过，过去总有办法赶上现在的？(3)

中间的头说话了。
“我们之间一直在发生战争，”中间那头用一种不祥的回声般的声音说道。
小嗝嗝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
“你来这儿有两个原因。两个任务。第一个是像你说的，你在寻找你相信还活着的朋友。”
第一个头发出了可能是一声咆哮，或者是赞赏地哼了一声，然后把一道火焰射进了沙地上的草丛，让小嗝嗝和卡米卡琪跳了起来。
“你说的是实话，”中间的那个脑袋说。
“但是恶龙Furious也说了真话。你还有第二个任务…”中间的那个头说。“你在寻找龙之宝石。这是个危险的任务，可能会对整个龙族产生可怕的影响……”
“因为龙之宝石不是普通的宝石。如果它被找到了，它有一个秘密。如果人类知道了这个秘密，他就可以用宝石的力量杀死不止一条龙，而是所有的龙。他可以使我们灭绝，永远消灭我们。”
“但你寻找它不过是…”
这一次，第三头发出的绝对是一个咆哮—不止是咆哮，更是轰鸣—发出螺旋式的火焰与小嗝嗝擦肩而过，且仅仅是因为中间头预见他会喷火，把他撞到左边罢了。
“我们自己也进退两难。”中间的头说，“因为我们曾许下过两个承诺。一个是对恶龙Furious许下的，就是要杀了你。另一个是对别人的，很久以前。天真（Innocence），我左边的那个，”（左边的头低了下来）“会帮助你找到你的这个朋友，他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另一方面，傲慢（Arrogance）（右边的头低下来咆哮着）会杀了你。”
“我有决定权，”中间那个头说。
他停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继续说。
“因为我们做出的第一个承诺有优先权，所以我们会帮助你们。”
小嗝嗝松了一口气。结局真的似乎还不确定。
“谢谢你，”小嗝嗝说着，低下了头。“我想说的是，还有别的人在寻找宝石，他们会用它来毁灭龙族。”
“啊，”中间的那个脑袋悲伤地说，“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他们永远也找不到。”
致命影龙跪在他们身边，邀请他们爬到背上。
“来吧，”中间那个头咄咄逼人地说。“带我去见见您的这位朋友。”
小嗝嗝的肚子开始颤抖。这可能吗？
事情发生了迷惑的转折。
那条本想杀死他们的龙，现在却想帮助他们。
有那么一秒钟，小嗝嗝怀疑这可能是个陷阱，这只致命影龙可能会带他们去恶龙Furious那里。但无论如何，他都能做到这一点，无需征得他们的同意，或着说声漂亮的“请”。
“你在干什么？”卡米卡琪张大嘴巴问，这时，小嗝嗝让外人难以置信地爬上了闪闪发光的致命影龙的背部。“那条龙刚才想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