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门的另一边(6)

“你们像个傻瓜似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做？”鼻涕粗哼了一声。
“为我感到羞耻？我应该为你感到羞耻才对，你应该为我当上了首领感到自豪。你从来都不是首领，小鬼（Baggy），不是吗？”鼻涕粗冷笑道。“你不是当首领的料。”
他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走开了。
呃，这一点也不好，这一点也不好。
小嗝嗝拿起贻贝继续吃，他的手在颤抖。
在搜寻行动中失踪了？那是什么意思？
鱼脚司到底在哪里？
一个穿着熊皮装的小女孩，Eggingrade一个小女孩坐在小嗝嗝旁边，长着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穿着一件熊皮装，钮扣全都扣错了，一头乌黑散乱的头发以奇怪的角度从头上直伸出来。她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
“嘘~，”小女孩说。她最近掉了很多牙，对于这样一个小个子来说，她很认真地说道。“我们这不允许谈论失踪者。这对士气不好。”
失踪？？？？你什么意思，失踪？？？
可是现在小姑娘饶有兴趣地说：“Warty McSmelly，你的马甲着火了。”
啊！！
小嗝嗝低头看了看，果然有灰色的烟雾从他的马甲里冒出来。在过去的五分钟里，无牙一直在用一种“我要食物”的方式搔着小嗝嗝的肚子，他已经放弃等待了，正在采取一种绝望的策略——发送烟雾信号。

小嗝嗝把他的马甲在胸前按住，防止更多的烟涌上来。有什么借口说背心着火呢？
最后，他结结巴巴地说，“肯定是被院子里爆出的火花点着了……别担心！我已经把它扑灭了！”
小嗝嗝用一个绝望的俯身捡起剩下的面包，奶酪和贻贝。然后带点戏剧性地假装把一只贻贝仍到地板上(“哎呀！”)。然后潜到桌子底下…
…在那里，他把无牙和Wodensfang从马甲里弄出来。咬牙切齿地对无牙小声骂道，“无牙，你绝对不能在我的马甲里面放火！如果有人发现我身上有龙，你就死定了。”
“这是意外，”无牙撒谎说，“肚子饿得都让无牙的喷火洞漏气了。”
“好了，无牙，”小嗝嗝悄声说着，给他看了看攥在拳头里的贻贝和面包。“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吃的了，所以在我把这些给你之前，请你记住那些规矩…要礼貌…分享…留一些给Wodensfang。”
在黑暗的黑心监狱，比平时更重要的是像平常一样做人。
无牙点了点头，重复道：“哦，是的，是的，我的小主人，无牙会分享的……无牙会很礼...礼貌的……”
小嗝嗝张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