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北科罗拉的首夜(2)

奥尔加哆哆嗦嗦地从消防梯爬下来，幸亏之前向肯尼问清楚了大致的方位，估计这次奥尔加应该可以找到去酒吧的路了。但是…当他到达地面上时，他发现这条街和肯尼描述的霍夫曼大街附近的景象完全不符。看来他又迷路了。
经过一番努力和令人害臊的搭讪，奥尔佳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可以勉强用法语交流的人，两个不很会法语的人交流起来会怎么样？至少他搞明白奥尔佳要去哪了，而且他也把奥尔加带到大致正确的方向了。当他们到达霍夫曼大街后，奥尔佳向他道谢，并邀请他去瓦尔基里喝一杯。没有人会拒绝一杯免费酒水不是吗？但当他们到达酒吧门口时，肯尼正在外面和人聊天。
“啊！晚上好小家伙！加尔森正在里面继续他的兼职工作。哦，不伙计，你来的不晚，只是客人们等不及了。既然真正的酒保来了，就拿出点酒保的样子！快去去帮帮他吧。”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今晚终于可以有个正儿八经的人来上班了。去工作间里面准备准备，我给你留了点必要的东西。”
客人不是很多，连吧台前的椅子只坐了一两个人。加尔森看见奥尔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这是我写的指引，照着这个找柜子吃饭换衣服。你得等我一下，我要先服务完他们再和你交接。”
奥尔佳和那位先生就在吧台边上稍微聊了一会新闻，然后进到了工作间里面。按着加尔森的指引，奥尔佳找到了给他的那个柜子。里面有三套制服，和一些前任留下来的些小零碎。奥尔佳放下手提箱，从腰间取出他的那把左轮，摆出弹巢，检查枪膛，重新复位。打开保险，拉开击锤，再次检查枪膛，关闭总保险并把枪放在柜子里。他吹了吹口哨，他很高兴一路上没有遇见不愉快的事情。

晚饭就是一听没有商标和生产线标记的罐头。如果他的味觉没出错，这听罐头里装的油乎乎且，浓稠且混杂着大量不可名状小颗粒的类似酱膏的东西应该是猪豆罐汤。
匆匆刮干净罐子壁上的残留，去卫生间洗洗手抹抹嘴，顺便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他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制服，脱下穿在外面的亚麻罩衣，马甲和长裤，换上这套还算合身的衣服。扣紧腰带，挂上快拔枪套，奥尔加系好上衣的最后一颗纽扣，把枪插入混凝纸枪套中。从水龙头里用空罐头接出半罐水，加尔森正好探出半个身子。“小老弟，你好了没？”奥尔加喝下那一罐子水，漱了漱口，“这就来。”
加尔森展示了一遍吧台后面的像仪表盘一样的制冰机，破碎机和搅拌器，告知为今晚准备好的常用基酒，并指明了此前一直没看见的啤酒高钢桶。“这是因为你才买的。在我代理的那段时间里，客人们不会要求这么多。”他耸耸肩，“这里大部分其实都是些需要威士忌和英格兰伏特加灌醉自己灵魂的可怜家伙，或是些纯粹过来用啤酒来找找乐子的人。当然，”他顿了顿，“如果你遇到了一些不那么正常，也就是和上述客人不那么符合的，保持些警惕。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这边……”他的神色严肃起来“最近出了点小状况。”说着打开了酒橱下一个不明显的柜子。“三只S682双管霰弹枪，一把莱茵金属出品的H1918十二发杠杆步枪。希望你学过如何操作他们。”这让奥尔加不得不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