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x狮蝎]她的消失(10)

“那样最好不过。”凯尔希说出了绝对正确的话。
诊疗室的门被夜魔带上，没有人注意到她搀扶着栏杆的姿态，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在这极其有限的时间里，她和她再一次相遇了。
无人的全自动自助餐厅是一个没有人会来的地方。可露希尔主导修建了这个充满了未来主义的餐厅，因为提供的食物也过于未来主义而不被一般干员接受。只有自己在半夜出来的时候会来这里补充一下夜宵，因为这是罗德岛少数24小时营业的餐厅，至少比起维多利亚传统料理，未来主义风格的烹饪只是在外形上比较奇怪而已。
此刻这一家无人光顾的餐厅迎来了另一位客人，紫色的身影在自动门之前踌躇着不肯离开，手中拿着罗德岛通用的身份卡，走走停停。
这一定是孽缘，夜魔这么想着，走上了前。
“介意我向你蹭个饭吗？”随着夜魔的靠近，自动门缓缓打开，没有等狮蝎拒绝，她已经拽着狮蝎的手走进了这家餐厅。
在得到对方的授意之后，夜魔带着对方的身份卡走到了台前。
赤红色的“error”显示在电子屏上，夜魔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尝试性将自己的身份卡放了上去，扣款成功的绿色字样没有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感慨着真不愧是可露希尔的作风，夜魔将出餐的两份食物连同餐具拿回到了餐桌之前，将一次性餐具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少女。
狮蝎接过了夜魔递过来的餐具，小声地道了声谢，没有多说什么，她本来就不是那么多话的一个干员。
“啊！”短促的惊呼声响起。
手中的筷子掉进了餐盘之中，狮蝎习惯性想要用手去捡起。坐在狮蝎对面的夜魔看得很清楚，那双筷子径直地穿过狮蝎的手指，跌落在金属制成的餐盘上。
“第三阶段，她对所有非源石制品的干涉能力开始快速下降，包括进食在内，正常的生活都需要其他人的协助。”博士沙哑的声音在夜魔脑中响起，冲击着她的思考。
夜魔理解了为什么狮蝎会在自动门前来回渡步而不进去，她明白了为什么识别装置会对她的身份卡报错，她意识到了刚刚的违和感究竟是这么一回事。
机器已经识别不了关于她的一切。
竹制的筷子与金属碰撞出清脆的声音，没有引起食堂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就像是没有人注意到此刻少女颤抖的声音一样。
“诶，好奇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