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x狮蝎]她的消失(9)

“博士你在嘀咕些什么？”听清楚了博士自言自语的夜魔明知故问，她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个家伙的细节。
“你没有相关的权限知道。”不合时宜的推门声从背后传来，一个让夜魔不快的老女人将博士搀扶回了位置上。
“作为她的朋友，我觉得这是很自然的关心。”夜魔在为自己的行为争辩，尽管这个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她没有朋友。”凯尔希的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阐述者她认为的事实。
“有，昨天刚交上的。”听着连自己都会觉得幼稚的言论从夜魔口中无力地说出
“那只能算是认识。”她为博士取来了一只理智顶液，熟练地打开包装帮助博士喝了下去。
“够了，凯尔希，告诉她吧。”博士咽下口中的液体向凯尔希建议到，换来的是凯尔希一个询问的眼神，“已经到第二阶段了，能记住这件事的人越多越好。”
凯尔希与博士对视了片刻，最终败下阵来：“好吧，听你的。”
抹消存在感最多能做到什么地步？
点名的时候被忽视？工作了很久却被老板忽视？
但这并不是那么无害化的能力，上面的一切说到底还是将这个能力的适用范围限定在了人身上。

如果连机械，物质，甚至源石技艺都忽视了她的存在，又会是什么一种情况？
“这样的话，和消失有什么区别？”夜魔斟酌着用词。
“没有区别。”博士和凯尔希同时回答了她，用陈述事实一样的语气说出了有着强烈虚幻感的推论。
“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吗？”
“葛罗莉亚可以将你抹消掉吗？”凯尔希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夜魔，她对这个问题感到可笑。
“她的治疗方案呢？罗德岛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一个医疗公司吗？”
“不是标榜，我们确实是一个医疗公司。事实上狮蝎的治疗方案我们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下午...下午就能拿出具体的方案。”博士的用词有些迟疑，但还是给出了承诺。
“如果没有别的问题的话，你可以出去了。葛罗莉亚昨晚做的心理评测表现很良好，你直接等一周后的人格整合治疗就可以了。”凯尔希用她那冰冷的语调做着补充。
“搞不好人格整合治疗也可以省下来了，我好像已经快使用不了这具身体了。”夜魔吃力地站起，刚刚将葛罗莉亚的意识推开的消耗超过了她的预期，以至于只是站起来离开这个动作都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