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十一章(6)

透过模糊的视觉，里格勒看到恶魔的手臂消失了，在它肩膀处被剪掉。他感到一团滚烫的亚空间血肉块落在他的脸上和裸露的胳膊上，听到了一挺重爆弹倾泻的断断续续的轰隆声。
恶魔转身背对着里格勒，愤怒而痛苦地尖叫着，同时把注意力集中在新的攻击者身上。自觉调节着通过他身体系统的止痛激素水平，侦察兵连长把自己拉至一个坐着的姿态，在他的星际战士植入物费力地让他回到备战状态时，他的视力正在自我矫正。重爆弹再次响起，在恶魔已经失去一条胳膊的同时，自它身体的同一侧切除了一只翅膀。曼农伤痕累累，胸甲被恶魔的杖槌彻底摧毁，他又在之前不幸的韦瑟的武器上弹了一枪。
用他的剑作为辅助，里格勒起身。从丛林中冲回来的年轻侦察兵之一——在目前情况下，里格勒分不清是哪位——他停下脚步去查看连长，但里格勒挥手让他走开。里格勒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握紧利剑，决心跨过他与恶魔间的距离，加入智库的决战。一种莫名的恐惧突然袭上他的心头，恶魔痛苦的呐喊变成了胜利的狞笑。在那东西的另一只手上，它的槌又变成了一根权杖，再次举起释放黑暗奥术。
里格勒正准备向曼农发出警告，这时一切都变得洁白。
当安佐·里格勒苏醒时，他并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在空地的另一边，第十连的其他人都从地上爬了起来，新手们摇着头想清除闷浊的空气，而那些资深同行们则在检查他们的伤员是否有严重受伤的迹象。在远处已经可以听到雷鹰和风暴鸦的声音了，它们准备俯冲而下接回侦察兵。而对于恶魔，没有任何踪影。曼农孤零零地，一动不动地站在林间空地的中央，他的蓝色盔甲破裂并遗失了整块碎片。里格勒走到他的老朋友身边，检查着他的伤口。
“就这样吗?” 他边说边靠近在灵能者。“恶魔被击败了吗?”
老智库转过身看着里格勒，他脸上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感情或表情。尴尬的时刻过去了，曼农一言不发。
“你没事吧，萨斯图斯?” 里格勒问道，他违反了战团礼仪使用了智库的前名。涉足以太充满危险，甚至像曼农这般熟练的支持者在穿越了亚空间后也会遭受疾病的影响。虽然他的身体留有伤口，但他灵魂受到的伤害要严重得多，持久得多。
“恶魔回到它应该待着的地方了，“ 曼农回答了侦察兵连长最初的几个问题，但忽略了第三个。曼农仍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而是从空地上向驶来的运输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