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十一章(4)

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未从遇到过在战场上残忍地、血腥地扼杀兄弟生命的战况。
里格勒是第一个做出反应的人。“之后再迎接悲痛。此刻乃复仇之时！” 他低吼。看到一位战士被如此突然而暴力地杀死，Alpha小队重新开始进击恶魔。其他干掉了邪教徒的小队现在把注意力转向了主人而非随从，几乎三十几支枪都瞄准了统治战场的巨大目标。
恶魔竖起另一个灵能护盾来反击扫射，实心弹矢在它接触到闪烁的蓝色能量力场的瞬间消散。侦察兵们继续投入火力，随着邪教徒被减少到最后的一小撮并被另外两支小队追赶到丛林中时，更多武器加入了战斗。此乃第一次只能被看作是紧张的情绪在这恶魔丑陋的脸上上演。它的护盾开始颤抖，翅膀上闪光的羽毛被扯掉，而这正是爆矢穿过亚空间构造的屏障之处。里格勒正要命令他的连队增加火力时，恶魔对猛攻做出了反应。
诈术之神的化身将它的手杖高高举起准备砸向丛林地面。
“撑住！撑住！” 曼农用他的声音和心智喊道。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里格勒和侦察兵老兵们以强有力的大腿向下推进，穿过几乎淹没膝盖的干燥泥土。
能量之墙以恶魔为核心像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波浪般展开。它如同一股强大的爆炸冲击波连续猛击着十连兄弟们，把他们从脚上举起抛向好几米远的林中，在茂密的植被中强行着陆。几位更年轻的侦察兵痛得叫喊起来，骨头和软骨都在撞击下折断，但空地上仍有七个人影行于猩红之裳。

在恶魔再次筑起防御之前，里格勒和老兵们发起了攻击，他们将自己从干泥中拖出好安置倾射出的弹矢。亚空间恶魔再次举起了它的权杖，但是曼农在它的反击之前一直站在离它最近的地方，在最后一刻出手干预，用他自己的战槌打击恶魔的武器以阻止它再次释放可怕的魔法。
对于里格勒的增强视觉来说这几乎太快了，恶魔逆转了冲击，它的权杖变成了曼农战槌的硕大的黑暗镜像。巨型武器径直击中了智库的上腹部，把他从地上抬起，躺在韦瑟留下残骸的酒红色深坑中。当他蓝色的着甲身形终于静止时，就再也不动了。
恶魔把注意力转向前进的侦察兵，挥舞着战槌。里格勒离那东西只有几米远，低着头一边继续用他的爆弹手枪射击，一边用另一只手重新拔出带鞘之刃。他甚至感觉不到手中的重量，也不知道他的打击点，里格勒在恶魔还未意识到自己造成了它的伤害前就在恶魔膝盖上方分离了亚空间肉体。
恶魔的黑眼珠膨胀起来，嘴角浮现出残忍的微笑。
“这么说协议破裂了，是吗? 没关系。这事一旦了结，我也打算这样做。”
恶魔的声音是里格勒听过的最美妙的事物，但同时也是最毛骨悚然的，仿佛一群天使的合唱正揭示着他至深、至暗、至内的秘密。里格勒听到这个声音犹豫了，不仅是刺耳的噪音，还有那些字语。它在跟他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