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十一章(2)

“第十连，开火！” 他怒吼道，于林木线中挣脱而出。在他身旁，Alpha小队也开启武器，散弹枪的轰鸣声和爆弹的断奏砰声加入了武器发射的合唱。第一波邪教徒彻底被开放的密集炮火湮灭，第二波被从废墟远处扭曲的树木中冒出的侦察兵击杀。幸存信徒的人数仍达数千，他们惊慌失措，溃不成军，那些官能尚存的人至少试图用武器帮助他们逃离。
里格勒小心地放好子弹，射空了他爆弹手枪的整个弹夹，八发子弹，每一发皆从一名正在逃跑的信徒肩膀上取下他的头颅。里格勒的武器已空，他将它放进枪套，用另一只手拔出利剑。在最初的八具受害者的残尸还未落至地板前，他的剑刃就已将头部从三个恶魔信奉者中分离。在结束他们的生命时，里格勒感到一股激流涌过他的身心，一种他不确定自己是否适应的陌生感情。更不熟悉的乃是他手中利剑的重量。他低头一看，发觉他如今挥舞的剑刃并非他平常所用，而是他多年前从一位帝皇之子冠军尸体身上强夺而来的剑。
它是如何到那里去的？在赤色荣耀号上的休息时间内，他仔细检查了自己的武备，并确信在离开住宿之前已经把军刀放在了臀部。最近事件的压力是否导致他忘记或记错了？不。他是阿斯塔特修会中一位羽翼丰满的战斗兄弟，且与他的同类一样拥有异常清晰的记忆。他到底怎么了？

里格勒把他的思绪从脑海中驱逐，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战斗上。那些为数不多仍保有足够智慧进行反击的信徒被证明绝非深红军刀侦察兵的对手或唯一能让他们继续战斗下去的存在——倘若浴血屠杀能被称为真正战斗的话——那么他们人数众多。毫不关心集结起来抗击他的渺小之敌，他开启了小队频道发布新的命令。
“曼农。Alpha小队。随我一起。”
宛如伸展手臂般挥舞着混沌之刃，里格勒穿过信众，一路向着他们的领袖开辟了一条血腥之渠。他身后，曼农挥舞着他的战槌，就像隐修所的兄弟们使用权杖战斗时表现出的那般愤怒和狂热，侦察兵则用猛烈的火力掩护他们。
意识到危险后，恶魔转过头来评估威胁，它玻璃般的鸟眼扫视着星际战士们的每一英寸，打量着他们，寻找他们盔甲上的弱点或裂缝。它的鸟喙裂成了一个反常的笑容，那东西似乎长得更加庞大了，随后大步朝那些敢于反抗它的深红军刀走去。它碾碎脚下死去与垂死信徒的尸体，挥举它的杆杖向侦察兵员和智库释放出充斥着亚空间能量的光矛。
曼农举起手，迅速在自身与Alpha小队周围竖起了一个灵能护盾，恶魔的闪电在消散之前以一种爆裂能量正好冲击着它。恶魔又试了一次，但还是遇到了同样的结果，深红军刀们在灵能穹顶之下不受阻碍地前进着。里格勒瞥了一眼首席智库，看见曼农的鼻孔滴落鲜血，流到了他拼命支撑着的护盾绽露出的皓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