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十一章(3)

第三道闪电击中了能量力场，曼农向后摇晃。灵能者大声地喘着气，空气至他的三个肺中猛烈地撞击而出。护盾完好无损，但里格勒确信它经不起第二击。
听我指示，放下护盾。
里格勒犹豫了片刻。他没有大声说出这些话，但曼农点点头表示确认，尽管他给了侦察兵连长一个非常奇怪的眼神。
“现在！” 里格勒喊道，恢复了镇静。在Alpha小队闪开之前，蓝色能量汇聚而成的闪耀之墙被一堵炮火坚墙所取代了。抓住机会重新装填他的爆弹手枪后，里格勒的枪加入了小队，无情的弹闸在这个几乎不可射空的巨大恶魔身上发射出大量的子弹。它嚎叫着回应，完全不符合其鸟类外观的似犬之声自它的喙中发出。它也竖起了一个灵能护盾，速度快到足以防止散弹枪和爆弹造成的伤口，然而速度慢到不足以阻止曼农和里格勒的接近。
侦察兵连长挥舞着他掠夺来的剑刃，黑影与恶魔的杖轴相遇，但曼农用他的槌分散了注意力。兵刃之首真正地击中了，正好撞击在恶魔的膝盖下方并折断了骨头——或者是恶魔血肉下面的将其捆绑在一起的东西——伴随着令人满意的嘎吱声。那东西又大叫一声，放下了它的灵能护盾。六名星际战士再次开枪，瞄准高处以避开他们的连长与智库，从它的躯干上雕刻出更多的亚空间之物。

浑然间，它消失了。
“韦瑟！在你左边，” 因霍克吼道。
一直在小队侧翼操作重爆弹的韦瑟，转过了身，举起武器。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前还在他面前的恶魔，现在已经在他左侧几米远的地方了。他打开武器，确信他不会错过如此近的距离，但惊讶的是，没有一枚高口径爆矢找到了它们的预定目标。里格勒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韦瑟在未来得及得出同样结论时就已死去。恶魔运用它对物理定律的掌握，让爆矢在飞行中停止，让它们在它面前悬浮，冻结在时间与空间之中。它的喙再次咧开笑了笑，调转着它们的方向，把它们按照被射出的速度送回去，送回韦瑟的方向。第一枚弹矢就直接将他杀死；第二枚锁定了他的基因存放腺——导致已将其植入的他——变得不可收割；第三枚则确保他没有足够尸体没能够回到德罗什的墓葬之域；第四枚只是走火而已；第五、第六、第七和第八枚将韦瑟曾经占据的虚空穿刺而过，向几公里外的树木上撞去。
Alpha小队愣住了。他们在年龄还未到两位数时就加入了战团，从那刻起，他们便开始处理袍泽兄弟们的死亡。那些在导致一些德罗什男孩被招进深红军刀要塞修道院的考验中牺牲的志士们。他们是侦察兵的希望之星，早年作为战团仆役，从未在野外的试炼中归来。缺乏必要的剑刃技艺并没有通过决斗之刻的男孩们。身体拒绝了星际战士植入物的见习修士，即便他们已经克服了所有其他在成为一位深红军刀的道路上的困难和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