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不再(3)

“所以你拒绝了我的好意吗。”沃尔平静地说，梅罗文这时扭头看自己。沃尔掏出烟盒，让给他一支烟，然后抽出另外一支。梅罗文把局长的烟放好后，拿出打火机，伸出窗打着火。
“我记得您不抽烟。”
“那是骗你的。”沃尔笑了笑。
透过火焰，梅罗文看着沃尔夹着烟蒂把烟伸到火上。
梅罗文合上打火机，在沃尔的注视下，摇上车窗，开车缓缓前行。出了警局的门，打开车灯，梅罗文透过后视镜看车后，沃尔的剪影矗立在路灯下，口中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
空气沉闷，那口白烟挥散不去。沃尔透着它看着梅罗文的车驶向市区。
危险的红光，双手沾满血渍。
梅罗文第一次击毙罪犯，就是这个时候。
让他想不到的是，沃尔让特警大队分布在红灯区外，并发消息给他。站在Tucker‘s门前，梅罗文觉得不必大费周章，因为索拉这个地头蛇目前还不敢这么嚣张。
夜店里的空气污浊，梅罗文咳嗽了几下。
可他没想到，索拉黑帮与警局关系的转折，就在今晚。
夜店内，疯狂的红光照耀着大厅里的所有动物，他们都很年轻。闪烁的红光让梅罗文觉得很不适，也正是这一闪一闪的红。让他看清了面前的枪口，一股强烈的杀意袭来。

丁达尔效应下的赤色大厅。
砰！一声枪响。
夜店的音乐切换成更为劲爆的主题，灯球旋转起来，大厅绚丽。
梅罗文看着眼前的红色硝烟升起，可四周的动物们丝毫没有停歇的样子，而他却真切地听见了枪响，他拿出枪，想抬起来却被一双炽热的手按了下去，握枪的左手被死死抓住。
梅罗文的精神紧绷起来，只见自己的胸口被摸索，警官证被翻了出来。低沉的声音传来 “啧……是警察。”
陌生的声音就在身后，梅罗文感受得到它的高大。
“索拉的地盘，是沃尔嫌他的警员死的不够快吗。”
“你们在这里燃烧毒品？你不怕这一屋子的青年死在这里吗！”梅罗文握紧拳头。身后的声音说，“你也管不到吧，老大只要他们兜里的钱。”
说到这里，梅罗文不想再废话下去了。右手抽出匕首，反握朝身后连扎数刀。“你！”身后的黑影说道。梅罗文感觉到左手的力道轻了好多，他抬起枪补了数下，便头也不回地朝楼梯去了，青年们还在跳舞，没有理会倒下的黑影。
那晚红灯区爆发了火并。
我在Tucker‘s的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娜奥米。
“说！快说！”
粗暴的怒吼。
她当时在叫喊，在疯狂呼喊，撕裂的声带发出的声音沙哑又刺耳，也听到了殴打的声音。我掏出抢，打开门，看到了跪坐在角落里的雪豹。她穿着暴露，皮毛凌乱不堪。我毫不犹豫，击毙了虐待她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