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孙九芳&李鹤东】白夜（中

“抽烟么？”孟鹤堂掏出一支烟，眼睛却看着坐在审讯椅上双手被拷住的男孩。
“不会，谢谢。”
孟鹤堂微微一笑，把烟叼在嘴上摸出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一口。随着灰白色的烟雾散尽他才再次开了口：“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传唤你的原因吧，江旬移植的肾是从何而来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那个女孩……死了。”
漫长的沉默过后，一直低着头的男孩终于抬起了头：“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半。”秦桑抬腕看了一眼手表。
“我能走么？下午旬旬要打点滴。”
男孩的眼角微垂，锡纸烫过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垂下来，有一缕扎在他的眼睛上，他想抬手整理，然而双手却被牢牢拷在椅子上：
“我不在，她会哭的。”
“恐怕不能。”孟鹤堂从手边的材料里找出一页拘捕令，放在了他面前：“孙十二，你涉嫌买卖人体器官，现被市公安局依法批准逮捕，你走不了了。”
得知不能离开的孙十二，开始了长久的沉默，任凭孟鹤堂好说歹说也不发一言，气的孟鹤堂摔了手里的笔记本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