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古扯蛋小故事（或名《枕中记》）(21)

然而刘十忽然就发烧病倒了。刘母慌了，找人订了亲来冲喜。她把新娘带到刘十床前，道：“儿，好人家给你找着了！”刘十闭眼道：“不要，她太近了。”
刘母没听懂：“你睁眼看会儿就顺眼了，赛过画上的西施呢。”刘十仍旧闭眼：“西施我也不要，她也离我太近了！”
刘母道：“你疯了？西施是古人！”刘十大喊：“我不要媳妇，我要的是一个还没出生的人。我没见过，也没想过，这才算好！”新娘哭道：“却原来是个失心疯！”刘母连忙将其送走，此后对儿子也无可奈何了。

康熙二十八年，我在徽州经商时听到了这个故事。刘十当时年老眼瞎，坐在大树下要饭。旁边小孩拍手道：“刘阿公，昏蒙蒙。媳妇近了他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过去扔了两文钱，打趣道：“刘阿公，我那在京城的侄女刚满月，给你做媳妇可好？”
刘十笑道：“太近，太近！”
目语
西周·厉王簋 宝鸡青铜器博物馆藏唐至德二年，郭子仪准备收复长安。他向天子请命：“请让死士装成百姓潜入城中，刺探情报，则攻城易如反掌。”天子道：“我听说胡虏把持长安，见到说唐音的就要杀掉，此计不可行。”郭子仪道：“臣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