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148水仙】《Hiraeth》(22)(4)

“世上只有一个卷卷，我们约好了的。”
西兰回家后，将卡西的系统装载到了自家的房屋智能系统里，进行测试和维护。克隆计划其实是一个幌子，他借着这个幌子为卡西造出一个真正的身体，给他一个机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接下来的故事便不再赘述。
“我如果有一个爱人，他应该拥有常人无法匹敌的聪慧和纯粹，他与众不同，从不愚昧。”
“他应该喜欢红茶，喜欢甜腻的糕点，喜欢阳光。”
“他的生活应该过的像奔走在春天的花，永远温柔，永远灿烂。”
“他应该如我爱他一般爱我。”
“这就是我爱人的模样。”
卡西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后，他问过西兰。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做这些，为了报复吗？]
西兰把目光从正在看的书里拔出来，静静地望向卡西，反问他，“看起来很像报复吗？”
[是。]

“哪里像？”
[卷儿是无辜的，你却让他受了那么多苦。]
“可也是我把他救回来的。”
[你不仅对卷儿做了心理暗示，还趁华受刺激的时候催眠他，让他签署项目合约。]
“因为我需要这个项目来给你创造一个真正的身体，而不是原来的机器外壳。”
[有什么区别吗？]
“真正的身体，受伤会流血，血是红色的。想毁掉你的人看到你血管里的血液才会承认你的存在，因共情而颤抖，放弃杀死你的念头。”西兰伸手轻轻地捋了一下卡西的发尾，“机器外壳即使制作再精良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他们会删除你的记忆，销毁你的芯片，再把你的外壳扔进另一个机器里绞成破铜烂铁。”
[像之前一样？]
“对。”
[……]
卡西抿着唇想了一会儿，又问，
[你恨他们吗？]
“谁？”
[华先生，还有其他批准销毁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