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遥远 肆(4)

心底忐忑的情绪迅速蔓延，金有谦想抓住莫瑶的手为自己的口不择言道歉，莫瑶后退一步，避开了金有谦伸过来的手，继续说：“项目导师想推荐我去国外大学硕博连读，我答应了，读五年。也算是给我们的关系一个好的终止吧。”
“你说的关系终止是什么意思？去国外读书又是怎么回事？”金有谦有点发懵。 
“字面上的意思，再也别见面的意思。”莫瑶语气平淡，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就因为我说你是一个物品这样的气话，你就不想再见我了？莫瑶，你最好冷静点想想。”金有谦平息的怒气再度挑起，他实在不明白今天这场争吵的走向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够冷静了。而且我们不适合继续这样下去的原因也不只是因为你这句话。” 
“那是因为什么？噢，还有定义我们的关系吗？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钻牛角尖，难道给它一个定义我们之间就能有什么改变吗？” 
“是啊，不会有所改变，所以我不想再钻牛角尖，也不想继续了。”莫瑶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那你以前说会一直在我身边的承诺是什么，是屁话？到头来你还是和他们一样是吗？”质问没有得到莫瑶的回应。
“你知道我金有谦从来不缺女人，更不缺不会逼着我确定关系的女人吧！”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金有谦分不清自己是在生气还是试图用别扭的方式挽回局面。
“你走吧。”
一直到楼下金有谦的车子发动离开，莫瑶才敢掩面痛哭起来。泪水让她手心被指甲刺破的伤口阵阵刺痛，但她只求手心的伤口能再痛一点，好分担她心上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