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乔楚生x路垚]烈士之死17(2)

路垚看了看手里的酒杯，像聊家常一样说：“伯爵比较忙，想托我转告你，他不喜欢被利用，更不喜欢被卷进有辱家族名誉的事情。”
诺曼笑了两声：“I’m afraid there must be some misunderstanding. I hope you haven’t misled his lordship as to my intentions. If that were the case, I would certainly have to take offense.”（恐怕有什么误会。我希望你们没有故意误导伯爵大人，不然我会感到被冒犯。）
“伯爵大人并不需要我们的引导，这是他自己得出的结论。”路垚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笑意。
乔楚生也一直在看着诺曼，此时沉声道：“我们已经把结案报告交到了费信惇先生（公共租界工部局总董）的手里，里面细述了案件的所有细节。”
诺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同样敛去了笑，说：“费信惇是美国人，我是英国人，你们的话怎么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已经算是撕破脸了。路垚和乔楚生对视了一眼，该说的已经都说了，两人同时起身。诺曼见此也站了起来。
路垚整了整西装，语气平稳：“The British are not above the law, Mr. Norman.”（英国人不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诺曼先生。）
诺曼露出了不屑的表情：“And what law have I broken, Mr. Lu?”（请问我违反了哪条法律，路先生？）
乔楚生开口，字句清晰，充满警告：“We are not here to arrest you. We are here to warn you.”（我们不是来逮捕你的。我们是来警告你。）
“Warn me? You, warn me?”诺曼脸上满是讥嘲。（警告？你，警告我？）
“There’s such a thing as overconfidence, Mr. Norman.”（不要过分自信，诺曼先生）路垚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If you try to stick your finger in every pie in the International Settlement, one of these days, it will get burnt.”（如果公共租界的所有利益你都想插手，总有一天你会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