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乔楚生x路垚]烈士之死8

乔楚生回到家发现空荡荡的，才想起昨天路垚回了他跟幼宁的公寓。
就是不知道路焱还在不在。
想了想，干脆又穿上大衣，掉头出门。
车灯穿过僻静的街巷，他在想，这一身的脂粉味儿，要怎么跟路垚解释。
乔四把车停在弄堂口，熟门熟路地走进那座小洋楼。
却在拐角处听到了争执的声音。
乔楚生皱眉，放慢了脚步，走到客厅的门边。门虚掩着，路焱和三土争吵的声音清晰传来。
路焱军人的大嗓门满是恨铁不成钢：“子毅的信你也看了，看看他，再看看你自己！”
只听三土一声嗤笑，语气充满讽刺：“我怎么能跟曾子毅比。”
“你明明比他更聪明！”路焱像是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子毅远在他乡，心心念念的就是报效祖国。你呢？整天浑浑噩噩的，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二哥，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三土的口气吊儿郎当的，乔楚生却能听出他隐忍的怒意。“我是个利己主义者，你可别指望我像子毅那样，慷慨赴死！”
“你！”路焱仿佛被气到了，半天才缓过来，再次开口时语气多了几分商量：“好，就算是为了你自己，你现在查个案都要对洋鬼子卑躬屈膝，难道不觉得憋屈？还有你那个江湖朋友，看似风光，还不是处处要看洋鬼子的脸色！”
路焱说着说着就又激动了起来：“这是我们的国家！洋鬼子凭什么鸠占鹊巢，烧杀掠夺，瓜分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