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与杀人犯：靠着老男人的死，我衣食无忧(3)

“有劲儿的，她在家什么活都干······”二姨说着，斜眼给悠悠递眼色。
悠悠赶紧应声：“我行的，家里牛发起脾气，我都制得住！”
“怎么说话呢，人和牛能一样？”
悠悠知道说错话，赶紧闭嘴，恢复了垂头的站姿。
周筑将烟头捻灭，摆一摆手：“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考虑考虑，有消息再给你打电话。”
二姨常听人说这句话，知道是拒绝的意思，要是现在起身出门，那就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她屁股不挪，灵机一动道：“大哥，免费试工三天，不满意再让她走，可以不？”
周筑沉吟片刻，再看向悠悠纤细的胳膊和小腿，依旧摆手：“她要是不行，我还得再找别人，浪费工夫。我时间······”
正在这时，旁边一扇卧室的门开了，从里面拖拖拉拉走出来的老人打断了他的话。老人头发不剩多少了，眼皮耷拉着，似乎刚睡醒。他身体还算不错，瘦高个，身上套着皱巴巴的睡衣，脚上是两只不配套的拖鞋，皆是左脚，所以才走得慢。

“爸，醒啦？”周筑高声打招呼。
悠悠站在原地，瞥见二姨又向自己使眼色，不情愿地凑到老人身边，假殷勤道：“爷爷好，要帮你倒杯水吗？”
谁知老人一见她，就将她一把拥在怀里，满是皱纹的脸上漾开笑容。不等人反应，他便兴奋地叫嚷起来：“燕子！你回来啦！”
“爸，她不是燕子。”周筑尴尬地上去将两人拉开。但老人仿佛看不见他似的，眼睛盯着悠悠的脸，口中喃喃不停：“这次住多久哇，不要走啦，陪陪爷爷······”
周筑好不容易安排老人坐好，转头向她们解释：“燕子是我女儿，几年没回来了，我爸见不到她，太想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悠悠揉了揉手腕上被握出的红印子，惊魂未定，但见老人没有恶意，便露出怯生生的笑容，“爷爷，我叫悠悠。”
老人置若罔闻，依旧呢喃着：“燕子，爷爷没有多少时间啦······”
悠悠和二姨对视两眼，正在犹疑，忽然听见周筑叹一口气，说道：“好吧，既然老爷子喜欢你。试用三天，行就转正，不行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