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与杀人犯：靠着老男人的死，我衣食无忧(5)

周老头的菜单是周筑制定的，听说他咨询了饮食专家，既符合老年人的饮食习惯，也兼顾了营养均衡。每道菜都有详实的做法介绍，但悠悠嫌麻烦，糊弄地将食材混在一起炒了炒，就端上饭桌。
二姨说这样做是可以的，反正不会有人发现。
悠悠在围裙上擦擦手，大声喊：“爷爷，吃饭了。”
没有动静，大概是在睡觉。悠悠走进卧室，看到周老头正斜趴在床上，双手从床沿上耷下来，像只搁浅的虾子。
她去拍一拍，老人没有反应，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
瞬间，她像当年不顾一切跳进水里的姥爷一样，扑到客厅拨打了急救电话。等待救护车的时间里，她用力帮周老头翻身，打开他的口鼻，按摩他的胸口，帮助他呼吸。
当晚，周老头被送进医院，因急救得当，没有大碍。后来赶到的周筑办完手续，跟悠悠在急诊室走廊会合。
悠悠满头大汗：“怎么样，严重吗？”
“没事，他偷藏了药，是我没盯好。”周筑点头，注意到她的狼狈模样，“今天多亏有你。”

“我······我是跟电视里学的。”
“悠悠，你通过试用了。”周筑严肃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友好的笑容，“我今天给你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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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正的意思是，即使出什么意外，你做不满一个月，也能按整月给你结钱。”二姨说。
小区北门，保姆们借着丢垃圾的名义，聚在这里聊天，互相交换信息。
昨天停在4号楼前的救护车，大家都看到了，纷纷猜测是谁的雇主家出了事。得知只是虚惊一场，她们脸上五花八门的表情渐渐消散，统一变成失望的咂嘴，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路过，准以为她们在嗑瓜子。
救护车的八卦平息后，她们陆续讨论起别的话题来。悠悠怕生地紧挨着二姨，听到她跟别人炫耀，说自己已经做满了七天，也要转正了。
“啊，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方说到一半，开始挤眉弄眼。
“不知道，烦呢。”二姨搔搔头发，趁着胳膊挡住嘴，压低声音说，“有监控。”